“那、那我們關著蘇亦言做什麼?”唐繼仁不解。
說到這事,唐紅惠那張膠原蛋白針打過度的臉,僵硬地笑了起來,模樣疹人有點恐怖:“我們可以再開一次股東大會,再重新投票啊!沒了蘇亦言,我看他們怎麼贏?”
“聽醫院那邊說,子珩出院了,要是被子珩知道我們關了蘇亦言,他一定會大鬧的,到時候病情加重可就糟了。”鬱管家對此表示很擔心。
“你們還說,我也還說,他哪裏會知道?”唐紅惠說。
“你傻啊!”唐繼仁不以為然,“子珩心裏有蘇亦言,就是為了蘇亦言,子珩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說不定,咱們把蘇亦言送給子珩,他的病就好了呢!”
“暫時先瞞著子珩,等我們把整個黎家都替子珩奪過來的時候,再說。”唐紅惠道。
“那這期間,蘇亦言怎麼辦?”鬱管家問道。
“她會聽話乖乖地等著子珩回來的,你們別忘了,她肚子裏還有黎沐風的孽種呢!”唐紅惠陰險地笑了起來,她早有打算,“鬱萍,你給她送晚飯的時候,教訓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我們的厲害,別以為她懷著孩子我們就不敢拿她怎麼樣。”
“明白!”鬱管家笑著回應。
蘇亦言拿到她今天晚上的晚餐時,把眼前的快餐一推,不滿地說道:“我要吃營養餐,不吃垃圾餐。”
鬱管家恨恨地瞪了蘇亦言一眼,刻薄地說:“不吃拉倒,餓你兩天看你吃不吃?”
蘇亦言環起雙臂,冷笑道:“你們囚禁我,不就是為了股權嗎?我要是餓死了,可就是一屍兩命,到時候繼承我股權的,可就是黎沐風了,看你們還怎麼贏他?”
鬱管家一怔,眉頭微皺,眼神閃爍:“你騙誰?你和黎沐風早就離婚了,你死了,你的股權明明就旁落你的父母,你的父母都是笨蛋,我們輕而易舉就可以把股權要過來。”
蘇亦言得意地摸了摸肚子,笑道:“誰說我們離婚了,你們有誰看到我們的離婚證書了?”
鬱管家笑意瞬間全無:“哼,信你才有鬼。”
“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以去查,我們當時的確簽了離婚協議,但是並沒有送到民政局,也就是說,離婚還沒有生效。”
蘇亦言悠閑地靠在冰冷的牆上,優雅高貴得像個落難女王。
鬱管家聞言大吃一驚,連忙轉身。
“喂,快點送營養餐來,再給我換一間豪華臥室,不把老娘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老娘就死給你們看。”
蘇亦言隱忍笑意喊過去。
鬱管家跑出簡陋的暗房,衝出荒蕪的院落,一番喬裝之後,騎上電動車,以最快的速度開到菜巿場,繞了兩圈之後,去掉喬裝,恢複本身,然後再回到華園。
她每天都是用這種辦法,掩人耳目的。
這是唐紅惠教她的。
避免被李隊長和黎沐風他們跟蹤。
“太太,太太,糟了糟了……”鬱管家慌慌張張地衝進華園。
她把蘇亦言對她說的話,原原本本地跟唐紅惠轉述一番,唐紅惠聽完整個人傻眼,飯都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