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除了我和你,還有第三個人麼?”
“有啊!”蘇亦言指了指就在門口像尊石像一樣的黑麵保鏢,“還有他啊!”
黑麵保鏢麵無表情,小碎步移了出去,站到門外,假裝什麼都沒有聽到。
“現在沒有了。”黎子珩說。
蘇亦言無語,也就是說,黎子珩剛才是在吩咐她嘍?
“我已經給你做了麵條了……”蘇亦言據理力爭還沒說完,黎子珩又甩來一句話,“你如果不想幹活,那也行,換一個活,否則我們可不養吃白飯的人,你沒飯吃可以,你肚子裏的孩子沒有營養可攝取,你也可以嗎?”
蘇亦言撇撇嘴:“那換一個是什麼?”
黎子珩懶洋洋地說道:“跟我睡覺。”
“你想喝什麼口味的?”蘇亦言迅速開口問道。
“你知道!”黎子珩淡淡開口,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這三個字,簡單明了,不願意與她多說。
蘇亦言愣了愣,她對於這男人的態度有些情緒湧上來,有些賭氣,“好,我馬上去泡。”
重複了一句,消耗著他少有的耐心。
“要快,否則扣一頓飯。”黎子珩強勢地說道。
蘇亦言一咬牙:“去就去。”
得瑟什麼?混蛋。
這麼大架子,擺譜給誰看?
到時候我放十勺純咖啡,不加糖,苦死你!
蘇亦言要走,黎子珩突然說:“把剩下的麵拿走,我吃飽了。”
蘇亦言拿起碗筷,轉身,離開。
看著蘇亦言離開餐廳,黎子珩沒有再多說什麼,繼續埋頭看雜誌。
打開門來到外麵,蘇亦言越走越覺得不能理解,這可是朝天椒,按理說應該辣到變態的。
怎麼會不辣呢?
蘇亦言實在好奇,她拿起筷子,試著吃了一口。
口腔中,味蕾上,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辣感充斥著整個口腔。
“啊,辣辣辣,辣死了!啊啊啊……”
蘇亦言辣到受不了,到處找水喝。
“救命救命,辣死人了。”
黎子珩伏在餐桌上,笑得前仰後翻。
在廚房找到冰水,蘇亦言才感覺自己得救了。
“辣死了,黎子珩這家夥,果然變態了,以前不吃辣的,現在居然這麼能吃辣。”
想想覺得不對。
“這家夥,不會是故意整我的吧?豈有此理,我就不信了,整不到你。”
就在這時,那個黑臉保鏢走了進來。
“蘇小姐,少爺讓我告訴你,他要喝果子狸咖啡。”
“他以前不都是喝藍山咖啡的嗎?”蘇亦言剛從咖啡櫃裏拿出藍山咖啡,還好還沒煮。
“少爺說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他以前喜歡的東西,現在都不喜歡了。”黑臉保鏢說。
“他還跟你說這些啊!”蘇亦言無語道。
“不,他讓我說給你聽的。”黑臉保鏢又說。
蘇亦言鬱結,又覺得好笑:“他是覺得這樣說,我會難受嗎?幼稚!”
打開咖啡櫃,裏麵還真有果子狸咖啡。
“你說你老板他那張嘴是什麼做成的?”蘇亦言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
黑臉保鏢不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