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女人那夜是第一次,伍莫頌可能會以為她是裝的害羞,這人醉前和醉後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記得,喝醉後的蔣櫻有多猛。
伍莫頌腦中浮現那一幕。
酒吧裏,燈紅酒綠,音樂震耳。
伍莫頌喝了一杯又一杯,每喝一杯就許下一個心願。
“言言你快回來,隻要你能回來,我保證放棄你。祝福你跟黎沐風百年好合,一家幸福。我給你們的孩子打了一副大大的長命鎖,給我一個送給你的機會好不好?”
瘋狂搖擺身體而癡迷的人群中,有一個眼神迷離飄忽不定的魅影。
朋友們拉著她一起跳舞,也許是她不能適應,也許是她沒有心情。
很快,她走出了舞池,回到座位上繼續喝酒。
她就坐在他的鄰桌。
伍莫頌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她幾眼。
突然,女孩朝著他勾了勾手指頭:“你,過來,我看上你了。”
伍莫頌勾唇一笑,看上他的女人多了。
女孩搖搖晃晃地朝他走近,抓住他的領帶,醉眼朦朧:“看你長得不賴,就你了,你——你敢不敢跟我睡覺?”
伍莫頌伸手抽回領帶,上下打量女孩的打扮和身材,一件白色軟牛仔衣,內搭一件粉色字母衛衣和小腳老爹褲,就像是走錯地方的未成年少女。
伍莫頌戲謔道:“你長得也不賴,不過,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裏不是麥當勞。”
蔣櫻手中沒了鄰帶,身體一跌,站定後,目光向下移動,看了一眼對方不可描述的地方,一臉質疑地蔑笑道:“還反抗,怎麼?你那方麵也有病?”
伍莫頌眉頭抽了抽:“你才有病,神經病!”
蔣櫻一臉同情地拍了拍伍莫頌的肩膀:“我知道我知道,你的痛,我懂!有色心,沒色膽嘛!”
沒——色——膽!
伍莫頌仿佛被當頭一棒,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
如果你伍莫頌有色膽,能現在都追不到蘇亦言嗎?
可不就是沒色膽!
“八婆,你敢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真睡了你?”這女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挑戰一個成年男性的尊嚴?
“就一遍嗎?”蔣櫻不屑地笑了起來,“八百遍我都敢說,你——有——色——心,沒——色——膽,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你有色心,沒色膽,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你……”
蔣櫻邊說邊流淚,美目泛著淚光,仿佛在說自己。
“死八婆,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色膽,那方麵有沒有問題?”
他清楚地記得,當他伸手將她拉進懷裏親吻的時候,沉睡已久的玉望如同一頭洪水猛獸一般在他的身體中橫衝直撞!
昏暗的燈光下,兩顆同樣需要安慰的心靈,互相溫暖著彼此的身體,碰撞出異樣的火花。
他們從酒吧的隱忍,到了酒店的火熱,女孩特別活躍地發著酒瘋,重重地把他推到牆上,不由分說地欺身而上,笨拙地對他上下其手。
他清楚地記得,她的糯軟令他喉嚨一再縮緊,一股火遊走在他全身,燒得旺盛,眼前的女人儼然成了唯一的解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