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自己玩吧!嗬嗬……”
“黎總待夫人真是如珍如寶啊,哈哈……”
蘇亦言合掌頜首,向大夥抱以歉意的微笑,心裏卻是滿滿的感動。
“看你,怎麼說話呢?”蘇亦言輕捶目光輕柔而深情地望著她的老公。
黎沐風將愛妻擁進懷裏,在她額前落下一個輕柔的吻:“你打吧?就當是運動。”
蘇亦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內心甜蜜爆擊。
原來他這麼會撩妹!
“謝謝你,沐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謝謝雖然顯客氣,但卻能恰如其分地表達自己心裏的感覺。
誰說丈夫嗬護妻子是天經地義的,婚姻絕對是雙方麵的。
隻有一方付出時,另一方就一定要回應。
一句謝謝也好,一個吻一個擁抱也好。
蘇亦言感覺到頭頂上一聲歎息:“我都把你照顧成這樣了,這個丈夫當得這麼不稱職,你還謝我,隻會讓我更難受。”
黎沐風擰緊眉頭,滿心自責,心疼妻子,恨自己不能給他安定舒適的生活。
蘇亦言用手指輕輕的撫平丈夫的皺成一團的眉頭,淺笑輕言:“那我們聊點別的吧?”
“聊什麼?”黎沐風喜歡聊天,但不擅長聊天。
蘇亦言想了想說:“對了,你不是勘察了凶案現場了嗎?有什麼發現呢?誰的嫌疑最大呢?”
蘇亦言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玩遊戲的人群。
回頭輕輕問道:“你告訴我,我絕對保密。”
說到殺人事件,黎沐風神情變得嚴肅。
“連死兩個人,而且手段極其殘忍,我不敢說凶手不會再殺第三個人,所以現在這種情況,群居倒是安全的生活方式。”
“你說得對,這裏空間大,一眼望過去都能看到大家的活動軌跡。”蘇亦言環顧四周,有感而發。
黎沐風又說:“今天我分配的勞作團隊和留守名單,都是有用意的,我不能把危險留下來給你。”
蘇亦言有些吃驚:“所以說,凶手就在你今天被你派出去的人裏?”
“兩個死者同樣被割不可描述的地方,但致命傷其實都不是那個地方,想要查出死因隻有驗屍,可我們現在沒有條件。”
黎沐風認真思考著,眉頭蹙出智慧的紋路,“我當時在老林的後腦勺上,摸到了一個雞蛋那麼大的腫包,表皮未破,但有淤血現象。”
“難道頭部是林叔的致命傷?連皮都沒破,那種程度不至於致命吧?”蘇亦言回憶起林海當時的死狀,便不由發毛怵然。
黎沐風說:“說不準,畢竟咱們不是專業的法醫,大腦是人體中最複雜的器官,如果遭到重擊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也不是不可能。”
“那現場有看到可疑的凶器嗎?”蘇亦言問。
“出事後,我就讓他們把駕駛室封了。不過那樣的創麵,除了用類似平底鍋的器具打擊可以造成,撞牆撞地板都有可能造成那們的創麵。”
“會不會是陳述先把老林打暈,然後再切宮,以雪綠帽之仇!嘖嘖,真是殘忍!”
綠帽之仇!對於這個形容黎沐風微挑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