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城太守聞言皺著眉頭,這個人敢說出這樣的話,那定然是身份不凡,“敢問閣下是……”
李懷玉從腰間摘下了玉佩,舉了起來說道:“我乃齊王世子李懷玉。”
明城太守見狀立即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隨即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待到他看清楚了令牌,立即跪下說道:“下官參見世子爺。”
李懷玉擺了擺手,隨即說道:“你且免禮吧,但是先別平身,讓你的身都先下去吧。”
太守立即點頭稱是,讓所有人離開了堂上,此時堂上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李懷玉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聖旨,隨即說道:“你看這是什麼?”
明城太守,除了科舉高中的時候見過聖旨,此生哪裏還有機會見過,他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啟稟殿下,不知皇上下旨所為何事,還請好治下官。”
他一邊說著,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明寶玉嗔怪的看了李懷玉一眼,示意他不要再戲耍太守了,做正事要緊。
李懷玉輕笑了一聲,感覺在村子裏的時光又回來了,他看了眼明寶珠,隨後收斂一下,對著太守說道:“太守不必驚慌,此乃是皇上下旨給我與太子殿下,此次前來江淮擊退魏軍的聖旨。”
明城太守這才長籲了一口氣,精神繃得太久,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險些差點摔倒。
“是,是,不知世子爺有什麼需要下官做的。”他立即開口問道。
李懷玉擺了擺手說道:“你先起來吧,這件事情很簡單,你隻需要幫我升堂一次,我要狀告任琅。”
明城太守聞言轉了轉眼睛,爾後立即點了點頭說道:“不知世子爺為何要狀告任琅?”
李懷玉擺了擺,隨即說道:“這你就不必管了,隻管升堂將他喚來就是。”
“下官要知道是何罪名,也好命令衙役將他帶來啊。”太守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李懷玉與明寶珠對視了一眼,明寶珠隨即說道:“就以任琅殺人害命之罪,將他帶來就是了。”
明城太守轉了轉眼睛,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要幹什麼,但是既然如此說了,自己也不敢不從命。
任琅聽說官府前來抓他,說他殺人害命,不由得有些好笑,隨即說道:“太守老爺,你可是抓錯人了吧,在下可從未殺過人。”
李懷玉與明寶珠躲在屏風後邊看著堂上的情況。
明城太守一拍驚堂木,隨即厲聲說道:“放肆,事到如今還膽敢狡辯,明明是你,還敢說不是,來人,大刑伺候。”
任琅見狀皺著眉頭隨即說道:“且慢,大人,即便是要殺了我,也得讓草民知道,我到底犯了何罪,不能就如此不明不白的殺人吧?在下乃是一介郎中,平日裏都是治病救人,哪裏殺過人,死也要死個明白吧。”
李懷玉聞言隨即與明寶珠走了出來,看著任琅厲聲說道:“任先生此時倒是承認自己是一介郎中了?”
任琅聞言立即回過頭,看著身後的之前出現在自己門前的人,不禁愣了一下,隨即開口說道:“是你們狀告老夫?”
明寶珠此時也走了出來,隨即說道:“不是我們要狀告先生,而是這昭彰的天理。”
任琅冷哼了一聲,隨即轉過頭去說道:“老夫不知道何為昭彰的天理,即便我是郎中又怎麼樣?怎麼就殺人害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