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惠英氣惱極了,忍不住冷哼道“我的確不是賀家少奶奶,可你也沒有這個資格來命令我,是走是留,行說了算”。
“我以前以為金惠英你是臉皮薄,又可愛的女人,現在見識到了你的真麵目才知道,你的臉皮厚的都能拿去當盾牌,一個人能偽裝這麼久,且偽裝那麼好,真是頂高手”聖嵐泉雙手懷胸,嘖嘖稱奇。
金惠英看賀祟行還在,臉色僵硬過後,又反譏笑他“這還不都是你逼的,我們曾也是好朋友,你如今一而再看我不順眼,處處針對我,真的隻是跟行兄弟情深麼,我看你的情深用的別的地方了,要說偽裝,你才是一等一的高手,想愛又不敢愛的人,才是最無恥的”。
“別在這裏含血噴人,胡說八道了,再不走,莫非讓我叫保安,你可以試試我在鏡園有沒有這麼權利”聖嵐泉極為陰柔而動人的明眸,乍現著絲絲銀針般的厲色。
“行”金惠英委屈的小跑著撲向在一邊看他們鬥嘴,也不動聲色的賀祟行“你看泉,他好過分,我從來沒招他沒惹他,可他的,處處挖苦我,諷刺我,我也是要尊嚴,有脾氣的人啊,你為我說句話”。
聖嵐泉也在邊上說道“賀祟行,你再不張大眼睛看清楚這個女人的本性,無所謂的放縱她,你就真的玩了,你以為她是一個像往常一樣,你膩了,說聲再見就能甩掉的女人麼,她潛伏在你身邊裝了這麼久,可見她的厲害,我能說的這就麼,是要快刀把粘在身上的糖衣炮彈切除,還有放任她可有可無的像個幽靈一樣繼續徘徊在你身邊,你自已決定吧”。
他最後在瞥了金惠英一眼,轉身走出別墅。
金惠英恨極的盯著聖嵐泉離開的背影,不要讓我抓到你的打柄,不然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賀祟行把手臂抽回“惠英,你先回去吧,明天中午一起吃飯,我有話跟你說”。
“現在已經很晚了,我想留下來,你有話,我們到房間去說吧,我跟你之間,應該不用在見外了吧”金惠英又挨上去,雙手抱住他的腰,身體緊緊的帖著他,她想,男人總是衝動型的動物,她這樣主動,他沒有理由不要。
賀祟行拉開她,疲憊的說道“今天我坐了太久的車,我很累,想要好好睡一覺,我會讓司機送你回去的”。
被他這麼果斷的拒絕,金惠英有些難堪,她心裏不是猜不到賀祟行的心裏想著祈如影,她隻是不甘心,轉眼之間,她眼中盈滿了淚水,將掉又未掉是最楚楚可憐的“你覺得我很煩麼?如果你說讓我走,永遠不要出現的話,我會走的,反正一開始就是我的一廂情願,你把我當成一個廉價的妓女一樣,不想要了,揮揮手,我也會走”。
“惠英,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能不能不要哭”賀祟行最怕女人哭,好像他始亂終棄一樣。
金惠英眼淚像是定時好的一下,弧度完美的滑落,為主人柔弱的形象加分,她退開一些,哽咽著說道“沒關係,不管你是什麼意思,你想讓我辭職我就辭職,你說不要我了,我也不會粘著你,給你添麻煩,你也不用再為了怎麼甩掉我而費心,我走了,不用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