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紫馨有多久沒有接吻,她已經不記得了,上一次跟誰,也模糊了,也明明記得除了他之外,她還陸續談過幾次戀愛,但都草草了結,因她發現,她選的每個男人身上都有他的影子,她覺得自已特沒用,追著一個影子,那種感覺讓她份外厭惡跟沒出息,所以像逃難似的,把那些個男人甩掉,之後一直忙著工作,再也無法接受男人的唇。
現在,她腦子一片混亂,對一個人記憶太深刻,太清晰,其他的人就的模糊了。
而現在,她又碰到他的唇了,才猛然發覺,時間過了太久,跟記憶中的不太一樣了,就算是以前吻過無數次,經過年複一年的時間衝刷,也會不記得他的味道與唇形,那是一種比記憶中,更加醉人的感覺。
纏繞著清淡辛香的煙草味,霸道內斂的吞噬性,讓她無法動彈,在黑暗中,濃烈的氣息,轉輾反側在她唇上,時而溫柔,時而野蠻,她知道是誰,卻想像不到他此刻的臉。
趁著腦子清醒一些時,她用力的推了推,但因為被逼在死角,加上他的大掌桎梏在她的腰上,力氣大的驚人,她怎麼用力,也是徒勞。
從昏眩到清醒,再從清醒到沉淪,她發現自已還是最喜歡他的吻,這個男人,是她真的用心去愛過的。
想到這個,她更是惱火,賀牧遠也在這個時侯,恰是時機的離開她的唇。
一獲得自由,盧紫馨立刻推開她,走過去開燈,雙手在劇烈的顫抖,其實聲音也是發顫的“市長大人,請你自重”。
“說這話不覺得太晚了麼?我看該自重的是某個老牛吃嫩草的人吧,泉可不適合你”賀牧遠以為剛才聖嵐泉在親她,這火一下燎原,本是能克製的,可是黑暗中抓到她的時侯,借著這股子暗黑,他不小心失控了。
“泉少爺?嗬嗬,,,,真無聊”盧紫馨聽完後,連解釋都懶的解釋,提步要往上走。
“等等——”賀牧遠叫住她“你昨天不是說,親了你就要對你負責,你現在想讓誰負責?”
盧紫馨在樓梯上停下步子,故作不明白的問“你說是負責是娶我意思麼?”
“是——,如果你覺得自已很損失的話,我會認真考慮把你接收下來的”賀牧遠是個要麵子的人,所以說話總是給自已留餘地。
“市長夫人這個頭銜太重了,我受不起,實不相瞞,最近我有很多可供選擇的男人,不勞你煩心”盧紫馨很的禮貌的拒絕了,接收?!!她是流浪貓還是流浪狗。
這麼直接的拒絕,讓賀牧遠險些接不上話“行!那就這樣吧,我給你機會,你不要就算了”。
盧紫馨不答,提步走上出去,沒什麼好說的,唯有唇上麻麻的痛,像針刺一樣。
之後的一段時間,他刻意跟她保持距離,但又好像就應該是這樣的距離,住在隔壁,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隻是禮貌性的打招呼,其實盧紫馨也不是無所事事,因為要給祈如影按時用藥,打針,每天三次,還是監督廚房按著祈如影的身體狀況,隨時調正飲食,所以她也是一刻不得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