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臣住的比盧紫馨近,他到診所的時侯,賀牧遠還沒到,他要裝成在診所過夜的樣子。
幾分鍾後,賀牧遠到了,霍臣還真在診所,他把單子給他,告訴他盧紫馨感冒發燒了,讓他幫忙拿些藥,一看這單子上的藥,霍臣就樂了,這劑量也太輕了吧,不過這也意味著,好的越慢,市長大人要多照顧她一些日子了,高招,的確是高招。
“賀市長,就是這些藥了,具體的用法,紫馨她會告訴你的,好好照顧她,也挺難得的”霍臣把藥袋子交給賀牧遠。
“難得?”賀牧遠看他,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霍臣發現自已的說漏嘴了,忙笑著糾正“市長您平時日理萬機的,也很少有照顧人的機會吧,所以我才會說難得”而其實他的意思是,盧紫馨難得會生病的意思,一般來說,他們若自已感到有些頭昏,就會馬會吃藥的,盧紫馨這是故意要病一場,愛情啊愛情,寧可用**的痛苦,來換取那內心的幸福。
愛情這東西,真是惡毒又了不起。
“都是我的原因她才會生病,照顧是應該的,謝謝了,我先告辭了”賀牧遠禮貌的道別,鈴著袋子往外麵走去。
霍臣在後麵笑笑,困頓的倒在一邊的椅子上繼續睡,這麼早來診所睡硬板登,估計他也是瘋了,而且還是被逼瘋的。
賀牧遠回到盧紫馨的公寓“藥拿來了,你看看對不對”。
“霍臣拿的肯定不會有錯啦,把點滴跟針拿給我吧”盧紫馨靠在床上,故意裝出虛弱的動也動不了的樣子,其實感冒而已,沒有這麼誇張。
“你要自已給自已打吊針麼,你這個樣子行不行啊”賀牧遠把東西拿出來,坐在她的床邊,有點擔憂的說道。
盧紫馨看著他嚴謹擔心的模樣,心裏麵又一陣的竊喜,沒有使壞的腔調,沒有故意設計她的邪惡,其實正經起來的模樣,真的好有男子氣概,他身上幹淨清冽的氣息混合著男人特有的體香,侵入她有點鼻塞的鼻子裏。
她裝出簡直比林黛玉還要虛弱的樣子“沒關係,我想應該可以的,反正你又不會”她拿過針,抖的非常的厲害。
“我不會也總比你手不穩亂戳的好”賀牧遠看抖這樣更是心驚,心一橫,搶過她的針頭“那我試試看吧,反正就是注入靜脈中嘛,是不是”。
盧紫馨一驚,糟糕!演過頭了,見他拿著針頭就要往她手上亂戳的樣子,她縮著手,流著虛汗“是這樣沒錯啦,可,,可是你要是沒有學習過的話,你刺不準的”媽媽咪啊。
“那總比你晃的這麼厲害的好啊,手別動,痛可能會痛一點,你忍著點”賀牧遠抓緊她的手,他現在可沒有故意在耍她,是真的緊張她。
他的針頭一點一點的接近她,她大叫起來“賀市長,賀大哥,賀牧遠——,啊——”
血出來了,,,好痛,,,,
這個結果是可想而之的,意料之中的,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對不起——,可能我的手法不對勁,是這根藍色的沒錯吧,這是靜脈沒有錯吧”賀牧遠也怕了,拿著棉花給她止住血。
“沒錯,但是這是需要經過專業學習的,沒關係,別自責,我自已來好了,我被你這麼一戳,精神好多了”盧紫馨怕怕的搶過她手裏的針,不讓他有再次行凶的機會。
賀牧遠也看出了她的害怕,萬分抱謙的說道“對不起,我其實是真的想要幫你的”。
“我知道,我懂你的心,不過還是讓我自已來吧,你去幫我把陽台的衣撐拿來”盧紫馨微笑著說道。
“好吧,我去拿,你自已要是也沒有把握的話,我打電話叫霍臣來幫你打”賀牧遠邊說邊往外走。
盧紫馨趕緊換了一個手,把吊針打好了,雖然有些不順手,好在總算是一次性成功了,等賀牧遠折回來的時侯,她已經打好了。
怕打擊他,她幹笑道“我運氣真好,一次性就成功了,你把叉子拿過來,放在床頭櫃這邊,把這個點滴放上麵就行了”。
“還是盧醫生你的技術好”賀牧遠微笑,心裏麵也總算鬆了一口氣,全部弄好之後,他坐在她的床邊,撫摸著她的長發,溫柔的說道“肚子餓麼,我去煮東西給你吃?”
“好啊!我還真有點餓了呢”能吃到他親手煮的香噴噴的粥,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盧紫馨心的小劇場又在瘋狂的上演了。
賀牧遠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你等著,我這就給我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