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我的背要斷了,別在打了”聖紀聰求饒著,痛的直叫。
“去你的,背哪會斷,我讓你跟我唱反調,你這臭老頭子,什麼也不管,窩囊廢一個”賀心媛邊打邊罵,氣的不得了,這對父子,是想活活把她氣死進棺材。
聖嵐泉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站起來,從凶悍的老媽手裏把可憐,老實巴交的老爸給救下來,把他護在身後“老媽,你衝我發火,別老是拿老爸出氣,這麼好的老公,要是被你打死的話,以後誰還來哄著你,寵著你,把你當成珍寶,跟你相伴到老啊”。
賀心媛這麼一聽,也沒話可講,她就是習慣了嘛,環著胸,她的火氣平了一些“聖嵐泉,我已經為你安排好相親,以及敵敵畏了,你要是敢不去,或是遲到一分鍾,我立刻就喝下去”。
“哎喲我的老媽,你幹脆把敵敵畏直接給我喝吧,我的工作也跟本不隨我自已,有時碰到突發狀況,我有可能幾天都回不了家,在手術室裏忙著,你說是救人重要還是相親重要,當然,親愛的老媽,你在我心裏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你這是把我逼上絕路啊”聖嵐泉無比為難的哀嚎。
“那——”賀心媛一聽,兒子說的也有理“那你什麼時侯有空,我再給你安排相親,別給我耍花樣,立刻跟她女法醫分手,睡過了覺得內疚,就給她一筆錢打發她,總而言之,這事你要給我處理好”。
聖嵐泉歎氣,沒有接話。
沉默了一下,他指著母親手裏的拖鞋“先把拖鞋穿上吧,拿在手裏跟個包租婆似的”。
聖紀聰在後麵忍不住噴笑,這個形容還真是貼切……
賀心媛不自在咳了咳,把拖鞋穿上,有些氣咻咻的走出別墅,聖紀聰見她走了,過去拍拍聖嵐泉的肩“坐下來,跟爸聊聊”。
“好啊!”聖嵐泉坐下來,先調侃了父親一番“爸,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在老媽的淫威下,存活至今的?這簡直可以稱直為奇跡”。
“嗬嗬,,,你媽就是這麼個脾氣,她其實沒有壞心,有時侯她也是很溫柔很小女人的,就是發起脾氣來,有點嚇人”聖紀聰笑嗬嗬的說道,說起賀心媛的時侯,還是滿口的疼愛。
“真該給您評個十佳好男人獎,你說賀家是不是風水有問題,為什麼到後來都會變成妻管嚴,行以前那麼狂,現在也被治的服服貼貼了”聖嵐泉想起來,就覺得樂嗬。
“兒子,這不是怕,而是讓著,等你真心的愛上一個人,決定要跟她共度一生的時侯,她就是你竭盡全力要去保護的人,你還會去傷害她麼”聖紀聰對於妻管嚴這個詞,理解的非常透徹“兒子,你是真的喜歡那位秦小姐麼”。
聖嵐泉點頭“是,我愛上她了”。
“嗯!你媽現在呢,就是不喜歡她的職業,其他都好,要是你能說服她不做法醫的話,你媽一定能接受她的”聖紀聰溫和的笑道,沒有一點威逼的意思。
“老媽唱黑臉,你就來唱白臉是吧”聖嵐泉一聽就嗅出了端倪。
“看你說的,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其實我是沒有意見,法醫也沒什麼,主要是你媽,她的那個脾氣,執拗的要命,不達目的她是誓不罷休的,倒不如現在說服秦小姐,你們好的同時,我們也開心,你說呢”聖紀聰把其中利害跟他分析了個透。
聖嵐泉抿抿唇“實話說,如果我有這個能力說服她改行的話,我也願意試試,但問題是,這是不可能的,她愛法醫這一行,勝過愛我,她做了5年法醫,經驗跟經曆,就好比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外科醫生一樣,你讓我現在突然放棄手術台,放棄拿起那把柳葉刀,我會覺得生活一下子沒有目標,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就事論事跟父親這麼直白的說道。
聖紀聰沉思了一會,從鼻腔中呼出一大口氣“好吧,爸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媽那裏,我會試著做做她的思想工作的,最好是你能讓你小舅跟外公跟她去說,你小舅他講話有份量”。
“看我媽剛才惚態度,感覺皇帝老子去了都一樣,爸,你不反對,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你呀先顧你自已的生命安全吧,其實的事情我會看著辦的”聖嵐泉輕鬆一笑。
之後的幾天,賀心媛的眼線像是無處不再幽靈,聖嵐泉的周圍出現,他的一舉一動,連幾點吃飯,幾點上廁所,幾點打的噴嚏,都向她回報一清楚。
好在,聖嵐泉這幾天倒是真的很忙,偷偷打電話給秦涵語,母親在氣頭上,為怕去找秦涵語的麻煩,所以他騙她說,近來很忙,可能要一個多星期才能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