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發^/情,我們都得死了!”她切齒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可不想給你當墊背。我得活著,我還沒活夠!”

“那我便與你一起活,活到海枯石爛。”

“那成王八了。”

鳳君絕:“……小情兒,你這般沒情趣,可選不上花魁的。”

“誰愛當誰當!你們的世界忒黑暗了,沒一隻好鳥。”

“我鳳君絕的女人,定然是要冠豔群芳的。”

“看來你很想讓我在男人麵前搔首弄姿啊,行啊,我一定會好好表演,不負王爺重望。”她巧笑倩兮的道。

他眯了眯眼,咬了她一口,“你敢。”

忌情卻笑得歡,摟著他的脖子道:“不是我敢不敢,是要看我想不想。”說罷,便不與他扯皮,轉而道:“對了,你有沒有查到什麼啊?知道是誰要殺你麼?”

他卻漫不經心,“不知道。”

忌情瞧他一臉不上心的樣子,這邪男,到底是給她打馬虎眼還是當真不在意自己的命啊。

“擄我來的人是那個麵具男,還有這裏的一位姑娘,說是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鳳君絕,你丫到底造了多少孽啊?”

“嗯……算不清了。”

忌情一臉黑線。

“我現在抽身還來得及麼?”她弱弱問道。

他掐著她的腰,故作惡霸:“被本王看上了,還容得你想中途退縮?來不及了!”

“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忌情咕噥。

“我看是,所以你就老實的呆在我身邊償還吧。”

“我看倒不如讓那些人把你殺了好。”

“真是個寡情的女人。”

“有情有義通常也沒什麼好下場。”

“你這話讓本王情何以堪?”他故作哀怨的似真似假的說。

“你丫臉皮厚得不行。”

“多謝愛妃誇讚。”

她翻翻白眼,拿他沒轍。

想跟他好好說話,他卻十分不正經安分,她不想理他了。

然而那寬厚有力的大掌,撩人的親吻,令她一陣酥麻發軟,他像要將她整個人吞入無底的深穀中。

“小情兒,你身上好香……”

“肌膚好滑膩。”

他的吻很張狂猛浪,已充分表達出他這些日子的思念和憂慮。然而,他的動作一點也不粗蠻,帶著溫柔地撫著她的臉、她的肩……

“你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粗啞的聲在她耳邊低響。

“看來你在這兒倒也有些好處的,越來越像個女人了……你這稍作雕飾,便有足夠令男人神魂顛倒的魅力,幸好我早已搶占先機……”

丫的,這邪男情話段位似乎又更上一層樓了。

……

王府書房。

“據王爺的形容,依屬下之見,這不是中毒。”月眠略略思忖後,開口說道。

“依你之見?”

忌情告訴他,她不能離開惹香苑,否則就會毒發,腹絞痛穿孔而亡。

“是蠱。”

“蠱?”鳳君絕微蹙眉頭,臉色一凜。

月眠沉吟片刻,點頭。

“江湖上會用蠱的門派不多,而這種蠱應該是出自暗城。”

聽到這個名,鳳君絕眉宇間的褶痕似乎有加深的跡象。

暗城位於北邊荒之地,那裏長年冰雪極寒,天氣詭異。暗城城主自立為王,雖不像天朝這般盛強,但實力也不容小覷。傳說,暗城有個地下皇陵,財富寶藏之驚人。然而,暗城的位置卻極為隱秘,在地圖上是找不到的。而且,那裏地勢險要,難進難出。

那麼,那個男人……究竟會是誰?與他有怨的人不勝枚舉,但他印象中,他跟暗城沒什麼糾葛。

“這種蠱可有解除之法?”鳳君絕問。

“一般隻有下蠱之人才知道正確的解蠱方法。”月眠據實以報。

這話,令鳳君絕的臉色更沉幾分。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動靜,他們停止了談話。

“誰在外麵!”一聲沉厲的聲音從屋裏發出來。

站在門外的人驚了一下,片刻,抬手敲響了門,然後推門而入。

一見來人,鳳君絕臉上盡現冷酷。

站在外麵是豔陽晴天,可一推開門,便覺陰寒颯冷。白晴雪縮了縮肩,在男人冷視下,腳步有些怯退。倒是跟在她身邊的小白,已不客氣的先邁了進去。看到主人,它很興奮地蹭到他腳邊。殷殷甩著尾巴,那模樣哪像一隻猛獸,跟狗兒似的討好。

鳳君絕看了眼,伸手拍了下它的大腦袋,遂冷厲的看向白晴雪。“你來幹什麼!”

她向他行禮請安,然後柔聲道:“王爺,我親自做了些點心,特地送來給王爺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