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情快速的換好幹淨衣服。林衍並沒有出去,逕自往椅子上一坐。
忌情看著他,這廝又想幹什麼?
氣氛沉默著,也很怪異。忌情不喜歡這樣的氣氛,看了看他,主動開口打破沉默:“喂,你跟這北越國是什麼關係啊?”
林衍給自己倒了杯水,悠悠喝了一口,抬眼看她。
忌情隻是隨口一問,也沒想他會回答的。
誰知,他卻開口道:“敵人的亂人,就是朋友。”
忌情:“……”很有道理啊。
但,說了等於沒說。
忌情被他再次禁錮起來。
翌日,忌情就病倒了。
原因是被他推下水而著涼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啥時候身體變得這般弱不禁風了。
這風寒來勢洶洶,她全身虛軟無力,鼻子跟上了塞子似的難受。
林衍見她晌午房門還緊閉,怕她又玩什麼花樣,直接推門成而入。
他看到榻上躺著的人兒,上前去,便見她全身裹得嚴嚴實實,臉色很難看。
“你怎麼了?”他問。
忌情懶洋洋的掀起眼皮瞟他一眼,看見這罪魁禍首,自然是沒什麼好臉色。
她帶著濃濃的鼻音:“幹什麼?”
林衍聽她聲音不對勁,上前一步,探手摸去。
忌情想躲開,可全身無力。
她額頭燙得厲害。
“你發燒了?”
忌情又瞪他一眼,這都是拜誰所賜啊?
好在林衍還算有良心,馬上給她請了個大夫。
“是得了風寒,但不礙事,多喝點熱水,捂出些汗就行了。”
“不需要開藥嗎?”林衍蹙了下眉,這個時候他沒帶麵具,但又易容成了另一副麵孔。
忌情覺得他的易容術真是天衣無縫,連眼睛都能變成正常人的顏色,他是怎麼做到的?
既然可以易容成正常人那又何必整天帶著麵具呢?也不嫌悶得慌。
“不是很嚴重的話,這個時候最好是別吃藥。”大夫說道。
察覺到忌情正盯著他看,林衍眼神微閃,若有所思看了她一眼,轉而又問大夫,:“為什麼不能吃藥?”
大夫咦了一聲,來回看他們,隨即笑吟吟地道:“看來這位爺還不知道夫人已有身孕了吧,嗬嗬,是藥三分毒,懷孕期間一些小病小痛能忍就忍是最好的。”
林衍臉色倏然一沉,又變讓陰沉沉的。
大夫有些懵逼,是他說錯什麼了麼?這不是件喜事麼,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大夫有些心發了,見他沒什麼吩咐,匆匆交代幾句全是告辭了。
忌情看著他,心頭納悶,這男人是怎麼回事?表情這麼嚇人,讓她有種錯覺,就好像是他得知自己的妻子懷了隔壁老王的孩子一樣。
“你這麼盯著我幹什麼?”忌情被他那奇怪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忍不住開口問。
“你懷孕了。”
她知道,不需要他來重複啊。
“你懷了他的孩子。”他語調越發輕柔。
“很好。”
忌情心頭咯噔一下,他這是幾個意思?臥槽,為毛他笑得好陰險?他到底想幹啥?
忌情腦子裏忽然閃過某些血腥暴力又殘忍的畫麵。
靠!這惡人該不會是打她孩子的主意吧?他是想將她剖腹,把那血淋淋的一坨肉送給鳳君絕當“禮物”?或者是拿出來泡酒做標本什麼的。
貌似電視上的變/態都是這麼幹的。
忌情被自己這些陰暗的想法給嚇到了。她臉色駭變,他要是敢這麼做的話,她絕對會跟他拚命——
正當忌情一臉戒備的盯著他時,卻見他突然轉身離去。
誒?
忌情愣住,這是神馬意思?
他莫非是去準備作案工具了不成?丫的,這是想趁她病要她命麼?
忌情被他關在房裏。等到下晚,有人推門而入。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動靜,立馬警覺的睜眼。
來的卻是一張陌生的女子麵孔。見她醒來,那女子直接上前將她架起來。
“誒……你是誰啊?你要幹什麼!”忌情掙紮的喊出,發現聲音比早上更沙啞,身子也更虛軟。
“我家主人有請,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