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男人拿起床上的手機朝我扔過來:“打電話讓冷逸來救你。”
我沒拿起手機!
讓冷逸來,讓他看到我如此狼狽,讓他看到我被人強奸?
“不要……”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一把拽住我的手,他的耐性用完了,我被他強行壓在床上,雙手被拷在床頭。
“求你放了我……”
男人的手在解開我的紐扣,除了哀求,我不知道怎麼辦。
為什麼老天要對我這麼殘忍,所有珍貴的東西都要搶走,親情愛情,到現在貞操也不再屬於我。
“求我?”
他一把扯開我的衣服,手揉捏著我的身體:“明明有更管用的人你不求,求我何用?”
褲子被他扯下,赤裸的身體在他眼中隻是玩具。
男人動作粗魯,沒有一絲憐惜的霸占著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仿佛不知道滿足……
到最後,我已經不會掙紮,隻是像隻死魚般一動不動。
“看樣子你很喜歡被我幹!”
男人冷漠的抽身而出,捏著我的下巴語帶嘲諷:“都被幹成這副樣,還不想走。”
話難聽刺耳!
我緊緊的握著拳頭,直接都已經深深嵌入掌心,很痛!
或者他說得對!
我已經連求饒的話都不想說了,安靜的望著他,視線沒有焦距,隻是淚緩緩從眼角滾落。
“嗬……”
他低頭在我的耳邊說:“看你能撐多久。”
男人拿掉手銬走了。
手腕被手銬勒出一圈深深的血痕,有血珠緩緩沁出,火辣辣的疼。
我掙紮著起身穿衣服,才剛穿好,門哢噠的被推開。
下意識的站起身,發現來的不是那個男人,而是帶著口罩的女傭,端著飯菜,她身後還跟著個醫生,拎著藥箱。
手腕的傷口被處理,綁上厚厚的繃帶。
三菜一湯放在小桌子上,女傭跟醫生退去,整個房間一片死寂。
我沒吃!
跟死魚一樣躺在床上,想著人不吃不喝三天,是不是就可以死了。
希望我能死!
這樣冷逸就永遠不會知道我有多狼狽,也不會知道我竟然被人強奸了。
飯菜都涼了的時候,門哢噠一聲被推開,那個男人走到床邊盯著我看,看好久……
“絕食?”
他輕笑:“是不是想我把你四肢綁住插上胃管,直接把食物灌注到你的胃裏?”
“變態!”
我惡狠狠的罵出兩個字,男人轉身:“一個鍾頭,我會安排人過來給你插胃管。”
赤裸裸的威脅……
看著他離開,我掙紮著坐起身,不讓我絕食?
丫的!
想死還不是件容易的事,走到牆邊,想著電視劇裏,自殺的人隻需要額頭狠狠的砸一下,就死了。
我真的這麼做了!
才發現這個牆竟然是軟的,牆體是海綿,那個該死的男人做事很絕,居然連這都想到。
最終,我還是坐到小桌子前,隻有勺子,還是矽膠材料。
餐盤不鏽鋼,一點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防備著我自殺,還逼著我找冷逸。
無數念頭閃過腦海,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冷逸的仇人,這麼做就是為了羞辱冷逸。
嗬……
他一定是打錯算盤了,冷逸在意的人已經不是我了。
所以那個男人再進門的時候,我很平靜的跟他說:“你逼我也沒用,我不會打電話給冷逸求救,而且他也不會在意我,你隻不過是在白費勁。”
“嗬……”
男人在笑,好似我說的是個天大的笑話。
“冷逸不在意你?”
他笑得很大聲,尖銳刺耳:“楚青青,莫以為我沒有查過你的底細,聰明的話就打電話給冷逸,我敢保證,隻要你求他,他就一定會出現。”
“我不會打!”
不想再理他……
如果冷逸真的在意我,就更不能讓他知道我被強奸。
嗬!
楚青青你真可笑,到這時候,還奢望著冷逸會在意你一點點。
如果他在意,又怎麼可能在另一個女人麵前這麼羞辱我,甚至要我赤裸著走出他家。
對!
原來那根本就不是我的家,而是冷逸的,隻要他想,隨時能把我掃地出門。
曾經以為我很富有,冷逸對我千依百順,什麼都要給我最好的,甚至跟我說,冷氏集團就是他為我打下的江山。
可到最後,我隻是陽光下扭曲的蛆蟲。
“反正你這裏管吃管住,我在外麵還沒飯吃,不如就住著吧。”
我說著往床上一躺,一副安然自得的模樣,天知道心有多苦,一點點的彌漫上咽喉,整個舌尖盡是苦澀。
男人死死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