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花傾城看著他問道,“小師妹有了你的孩子,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找她單獨聊過,她說孩子會生下,但與我無關。”蘇淩輕道,心裏很不是滋味。
“你認命了?”花傾城挑眉看著他。
蘇淩輕搖頭,暫時他隻是武王,目前隻能認命。
等他有一天修為超過了葉青璿,或者達到與葉青璿齊肩的地步,那個時候就可以了。
至少他可以認自己的孩子。
花傾城看著他,轉移了話題,笑著問道,“你覺得本宗是不是那種很不靠譜的人?覺得本宗威迫你就範,行那等事情,覺得本宗這個人很那啥。”
蘇淩無言,他不知道怎麼說。
“默認了啊。”花傾城笑看著蘇淩,“會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為什麼跟你行那些事情。”
蘇淩無言,會有一天?
因為什麼呢?
蘇淩百思不得其解,隻覺得認識的每個女子,都難以用常理推論。
“你去散散心吧。”花傾城拿出了一塊玉牌給他,“有了這玉牌,花宗任何地方你都能去。”
“多謝宗主。”蘇淩看著她道。
“不許再稱呼本宗為宗主,叫我傾城。”花傾城看著他,威嚴道。
蘇淩無言,起身離開。
在花宗的山巔閑逛著。
一邊思索。
總覺得自己這些年來遇到的事,太過傳奇。
說出去恐怕都沒幾個人信。
實在太傳奇了。
他雖然長的還可以,天賦也不錯,但也不至於讓女皇、女宗對他這般吧。
實在想不通…
蘇淩都快自閉了。
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疑惑,準確的說,是對這個世界的女子充滿了疑惑。
“是不是對世間女子感到疑惑?”
這時,蘇淩的腦海中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誰?”蘇淩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人。
“我在你的腦海裏,你看不到我。”
“你,你是誰?怎麼會在我的腦海裏?”蘇淩大驚道,有人在他的腦海,他竟然不知道。
“說來話長,因受了重傷,隻剩一縷殘魂,暫時隻能居住在你的識海世界裏。”識海中的女子道,“居住在你腦海裏,我會給你一些酬勞,算是平等交易吧,我暫時離不開你的識海。”
蘇淩心裏鬆了口氣,隻要不是害他就行,他問道,“前輩,你什麼在我識海裏的?我怎麼看不到識海裏有你的存在?”
“就在剛剛。”女子道,“我隻剩一縷殘魂,你看不到我很正常,還有,別稱呼我前輩,我姓蘇,名璃鳶,叫我璃鳶即可,對了,我在你腦海裏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花宗宗主,還有你師父、師叔。”
“你,你怎麼知道我師父師叔的事?你不是才居住在我的腦海裏?”蘇淩疑惑道。
“我雖隻剩一縷殘魂,但能獲取你的部分記憶,你放心,一些男女授受不親的記憶,我已經自動祛除,不會看到。”蘇璃鳶說道。
蘇淩心裏鬆了口氣,同時無言,這遇到的都是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