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來此做甚(1 / 1)

"不過是看在你孺子可教也,卻浪費自己的才華很是可惜。"淳於睿深吸一口氣,也沒有正眼去看沈無雙。

雖然淳於睿目光些許躲閃,但沈無雙並沒發覺。

她仔細琢磨了一番,覺得淳於睿所言是對的。

她往地圖上一指:"那就是這座城邦?"

婁雲發觀察了一下,也點了點頭。

望著他們二人腦袋都要湊在一起,淳於睿神色有些不悅,他拽著沈無雙的胳膊,將其拉起來,朗聲道:"既然你們二人皆是不會,就無需湊的這麼近,免得互相耽誤。"

"三個臭皮匠,好歹也頂個諸葛亮啊。"沈無雙不服氣的跺了跺腳,順便勾住了婁雲發的脖子。表示自己與婁雲發同仇敵愾,威力無窮。

她覺得自己被淳於睿嚴重低估了。

"那也要三個人,你們二人還差的遠。"淳於睿語氣驟冷。

在淳於睿眼裏,他們二人隻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幫不了誰。

沈無雙再度托腮,認真的思索了半響,決定不與淳於睿說話。

她跑去找馨蘿。

溫沉魚這麼多天沒有動靜,她本想著叫來了自己的伯伯,就能在歲衍城橫著走。但沒有一日時間,自家伯伯就說什麼也不願意回到歲衍城了。

所以讓溫沉魚放過馨蘿了幾日。

自家爹爹傳信而來,皇兄竟然想與丞相退婚。不用說,一定是馨蘿在皇兄身邊吹耳旁風。

她為了丞相府,絕對咽不下這口氣。

她站在馨蘿屋外,凝視著那個小家碧玉的女人,雖然馨蘿姿色上乘,但在她眼裏,不過是一個想要攀上南朝皇室的野雞罷了。

"喲,這不是西涼的公主嗎?"溫沉魚椅在馨蘿門外,來者不善。

盡管在歲衍城她沒有半分勢力,但她依然是南朝的郡主,隻要有這個身份在。一個受降國的公主還敢在她麵前造次嗎?

阿信在馨蘿身邊,他眼眸裏也閃過一絲敵意。

"咦,你的侍衛倒是長的高大威猛,對你寸步不離。你們之間有擦出火花來嗎?"溫沉魚捂嘴笑著。

溫墨含隻差一個拐角,便到了馨蘿的屋前。但他聽見溫沉魚的聲音後,猛地頓住腳步。不知為何,他很想聽一聽馨蘿的真實情感。

"你在胡說什麼?"馨蘿蹭的站起身來,她漲紅了臉,"我先前的確是喜歡阿信這樣的男子,但現在我並不喜歡他。我所喜歡之人,早已經是太子殿下了。"

馨蘿的誠實,卻是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溫沉魚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你曾經喜歡過阿信?你的一個侍衛?"

"同你說了你也不懂。"馨蘿有些氣憤的跺腳,她走到溫沉魚麵前,柔弱的聲音帶了些許威脅,"這兩種喜歡並不一樣。而且,阿信是我的侍衛,你也不能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阿信。"

"這麼維護他,還說對他沒意思。我看你就是吃著碗裏想著鍋裏的,這兩種男人都挺好,更何況,其中一個身份低微,他自然會全心全意的待你,你又怎麼舍得拋棄他呢?"溫沉魚像是撞見了什麼驚天大秘密般,眼眸流轉著別樣的情緒。

馨蘿漲紅了臉,可是她卻不知該如何去解釋。

人可以有很多種喜歡,但並不能說明喜歡就是廉價的。

"郡主,你來此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