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雙高興的拍著馬屁:"郡王殿下果然是英明神武,讓小人我佩服佩服。"
"既然已經恢複了女兒身,行事說話還是得溫柔些許那。"淳易低聲叮囑了一句,便大步流星的從沈無雙身邊經過。
既然事成,他也沒有繼續呆著的理由了。
但當淳易剛走到宮門口時,便瞧見淳於睿駕馬而來。
父子二人對視了一眼,淳於睿趕緊從馬背上跳下,拱手作揖,微微驚訝:"父親,你怎麼會在這裏?"
"怎麼?你是為此而來,為父就不能為此而來?"淳易冷笑著道。
"父親,還請莫要把雙兒牽扯進去。"淳於睿又畢恭畢敬的說道。
"現在已經並非是我把她牽扯進去,而是她已經入了這場棋局。於睿啊於睿,你莫要太過天真,你連她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就想保全她嗎?"淳易的眼眸裏閃過一絲殺氣。
對於這個不聽話的兒子,他一直沒有什麼辦法。
不過如今倒是好多了,至少有個姑娘是淳於睿的軟肋。
隻見淳於睿也冷笑一聲:"父親,沈無雙是什麼身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怎樣活著。像您這種大義滅親之人,自然是想象不出。"
"你!"淳易憤怒的指著淳於睿,很顯然,那句話已經激怒了淳易。
"父親大人,這是在皇宮門口,還請莫要喧嘩。"淳於睿話落,便大步走進了皇宮。
嗬,看來自己養了一個逆子。
淳易頗有些生氣,但麵色卻已經恢複如常。
不過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孩子與他年輕時候一模一樣。說到底,他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
沈無雙拖著已經跪麻了的腿,小心翼翼的挪動著。
這皇宮也太大了吧?沈無雙第一次覺得皇宮大的可怕,於是乎索性一屁股坐在牆角,等到腿上的刺麻感消退了,再離開皇宮。
反正她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時間。
她閉著眼,覺得風朗氣清,正適合睡覺。
突然,一個腳步由遠及近而來,沒有絲毫的猶豫。
沈無雙緩緩睜開眼,與淳於睿的眼眸對了個正著。那雙深邃的眼眸裏,藏著一種東西,讓沈無雙再也挪不開視線了。
"我抱你走。"淳於睿不由分說的將沈無雙攔腰抱起,他麵色鐵青,似是在做一件為難的事情。
沈無雙掙紮了一番,卻被淳於睿控製的死死的。
"世子殿下,不是說好了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嗎?如今又是哪一出?"沈無雙冷聲道。
"若是不想在皇宮過夜,便閉上嘴。"淳於睿瞟了沈無雙一眼,語氣裏似有怒意。
這淳於睿有什麼理由生氣?
沈無雙想不通,她極為硬氣道:"世子殿下,就沒有人跟你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淳於睿停下腳步,他冷冷抬眸凝視著沈無雙:"那好。"
"啊!"沈無雙隻覺得那支撐著自己腰的力一下子被抽開了,一種巨大的失重感席卷而來,沈無雙下意識的環住淳於睿的脖子。
二人近在咫尺,臉龐也差點湊在了一起。四目相對,淳於睿隻覺得臉上焦熱無比,他緊握成拳,耗費了些許力氣,才讓自己的視線從沈無雙殷紅的唇瓣上挪開。
"不是說,放你下來嗎?"淳於睿翻了個白眼。
"那……那你就不能輕點嗎!"沈無雙氣呼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