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究竟怎麼回事?”
“我秦家自認沒招惹過誰,究竟是何人,要害我秦家??”
王秀蘭躺在床上,再不複,往日那種不怒自威,而是,盡顯虛弱。
壞事連連。
就是個傻子,也想通透,這好像是,有人針對秦家啊。
王秀蘭盡顯無辜之色。
這些日子,確實沒招惹過什麼大人物?
對了,楚楓?
隨後她搖搖頭。
不可能。
那種小角色,踩在腳底的小人物,她沒找那小子算賬都算好的了,對方怎麼敢來招惹自己?
“媽,究竟,究竟怎麼辦?”
秦鬆一想到那兩千萬貸款,就渾身不舒服。
那可是以他的名義借的!
換言之,如果真的追究起誰受罰,他這大兒子秦鬆,首當其衝!
踩到秦鬆的心思,王秀蘭斜了他一眼:“你兒子的錯,你這當父親自然得承擔。”
秦鬆沉默。
王秀蘭許久才開口:“實在不行,就拿秦皓在滄海公司的股份抵押。”
嘶——
秦皓臉色像是吃了屎一樣難看,
但他也無可奈何,畢竟,這事情確實是因他而起。
......
北城一號。
躺在床上的秦秋,發出一聲嬰寧囈語,慢悠悠醒來。
好久沒有,睡得如此安穩?
可當她醒來時,忽然一愣。
這是......哪?
起身環視,上至吊燈,下至地板,裝修無不奢華至極,顯然價值不菲!
記憶隨之而來。
秦秋記得,開始,自己還在詢問楚楓的時候,便暈了過去......
等等,傷口,為什麼不痛了?
在秦秋的手,觸及後背那一刻,整個人僵在床上,錯愕之後,便是驚訝。
自己背上的傷口竟然......好了?!
“醒了?”
就在這時,嚴詩詩走進房間,麵色柔和。
“嚴,嚴姐。”
秦秋疑惑不已:“這是你家麼?”
嚴詩詩剜了她一眼:“我還巴不得這是我家呢,這裏是北城一號。”
“啊?”
見著秦秋傻愣愣模樣,嚴詩詩解釋道:“是楚楓讓醫生給你開的藥。”
說起來,她也震撼。
楚楓叫來的那位‘瑤光’,配出來藥後,她隻是將其抹在秦秋背後的傷口,那猙獰恐怖的傷痕,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
“楚楓?”
秦秋啞然。
她一度以為,那疤痕,會留在背上一輩子。
怎麼也沒想到,楚楓會叫來一個神乎其神的,醫生?
“你呀,別埋怨楚楓了。”嚴詩詩低頭,緩緩道:“我能看出來,他很愛你。”
“三年沒告訴你他的身份,興許,是有苦衷?”
秦秋蜷縮雙腳,也沒說話。
嚴詩詩揉了揉她腦袋:“看看你心口。”
秦秋低頭,瞳孔微微一縮。
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脖子上,已經多了一條項鏈。
項鏈的吊墜,正是那枚如翡翠明珠般的鑽戒。
嚴詩詩看著窗外,幽幽開口:“小秋。”
“你知道梵克雅寶世家麼?”
秦秋一愣。
“知道,國際有名的鑽商世家。”
嚴詩詩點頭:“梵克雅寶這些日子,在十四州舉辦巡遊展,昨天,他們剛剛到蘇州。”
“嚴姐,您說這個做什麼?”
秦秋不解。
這些她都不大清楚,但嚴姐突然和她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嚴詩詩翻了翻手機,隨後遞給秦秋:“你看看吧。”
“梵克雅寶世家這次展覽的鑽石,叫作若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