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股東才紛紛撤資的。
這個想法隻是在腦海裏轉了一圈,被文菲狠狠的打散了。
不可能的。
不過就是一個高中生,哪有這麼大的能力?
文菲陷入了深思,眼眸看向遠方。
看來她應該要親自去會會這個叫白煙的人。
白煙這幾天心情萎靡,連方詩雨約她出去都被她找理由給推脫掉了。
坐在桌上,白煙餘光瞟了一眼後方的桌子,就看到那失聯好久的人出現。
她走過去敲了敲桌麵,對方抬頭看向她,眼神裏帶著一絲委屈,隻是白煙沒有感受出來。
“雲——”白煙本打算喊名字,但想到雲楓現在高中生的身份,硬生生的把那句話咽了下去“南笙同學,你這幾天怎麼沒來上課?”
雲楓委屈巴巴的,一雙丹鳳眼中甚至有淚花在閃動,“你還知道我沒來上課,那你為什麼沒給我打電話,你怎麼這麼沒良心?”
這委屈的控訴讓九班的人都驚呆了。
哇,這南笙怎麼和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兩人的關係不淺噢。
白煙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不停的閃爍,“抱歉。”
她總不能說自己忘記了吧。
雲楓趴在桌子上,別扭的扭過頭去。
天知道那天晚上他到底是經曆了怎樣動魄驚心的場麵。
被一隻“狗”嚇得屁滾尿流。
都有心理陰影了。
他記得自己上次來的時候沒看到呀。
難道是小白臉搞的鬼?
雲楓隻是這麼一想,心裏更是篤定了,恨得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小白臉,咱們勢不兩立。
白煙無奈,戳了戳雲楓的肩膀,雲楓退開了一點。
又戳戳。
雲楓又退開一點。
最後直接把凳子都搬的離白煙一尺遠。
白煙無奈,突然好像感應到什麼一樣,環視了一圈,九班的人立刻一個個坐正,假裝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白煙無奈撫額,杵了杵肩膀,“對不起,我錯了。”
雲楓把衣服蒙在頭上,冷哼了一聲。
伏可看不下去了,直接把白煙拉著往身後拽,“南笙同學,你夠了,煙兒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煙兒每天都那麼忙,忙著學習,還要給我們補習,已經夠累了。”
說完,拉著白煙就往外走,邊走邊給白煙普及知識,“煙兒,我跟你說,你別管他。男人就是不能慣,你慣他一天,他跟你撒嬌,你慣他一周,他跟您你上房揭瓦啊。”
白煙用那種非常古怪的眼神看著伏可。
她什麼時候對男人這麼深刻了?
但是,他們又不是那種關係。
雲楓聽到伏可挑撥離間的話都快要氣炸了,倏地從板凳上做起來往外衝,“伏可,你把煙兒給我放開。”
聽到這聲音,伏可拉著白煙就跑,雲楓就在後麵追。
讓眾人一看都覺得樂的慌。
事情最後以雲楓死皮賴臉的纏著白煙買了一個冰棍道歉之後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一輛車停在眼前,車窗搖了下來,一張美顏的臉龐出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