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可見白煙那麼堅持,滿口答應,“到時候我去看考場,順便幫你一起看了。”
煙兒為這次高考準備了很久,不試一次,她應該不會甘心。
那就一起考試吧,反正到時候她也一起複讀就好了呀!
見伏可沒聽完自己的話,白煙有些無力。
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就先這樣吧!
反正現在說出來也不會有人信,等到揭曉成績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真相大白了。
和伏可幾人一樣,白曉曉也在擔心著。
她待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已經四十多個小時了,四周黑漆漆的,隻有一盞燈光,還有對麵牆上的吊鍾,噠噠噠地發出聲音。
這期間,她沒有吃過一口飯,沒有喝過一杯水,待在這裏,從一開始的淡定,到現在慌亂,內心極度的不安。
她本想著如果這些人審問她的話,她就說什麼都不知道,就連借口都已經找好了,但是那扇鐵門始終沒有打開。
四十多個小時,她處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裏,心裏的防線一點點被摧毀。
小臉更加的蒼白,那雙水眸沾滿了紅血絲。
白曉曉現在處在一個崩潰的臨界點。
抬眸看了一眼牆上的鍾,她已經記不清具體的時間,但是應該快要到高考了,如果她不能出去的話,那她就考不了試,去不了帝都了。
她的未來就要毀了,所有的努力都將付之一炬。
冰冷的椅子讓白曉曉坐立難安,難以入眠。
終於,她沒有忍住,跑到鐵窗前大喊,“來人,快開門,放我出去,你們這是綁架,這是幽禁,我可以告你們的,來人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一天一夜未進食,未喝水,白曉曉嗓子有些沙啞,喊得撕心裂肺,重重地咳嗽起來,外麵都沒有動靜。
她逐漸有些脫力了。
終於,噠的一聲,門開了。
白曉曉立刻站起身來,剛想跑出去,隻見門口突然出現一個清瘦的男子,皮膚白淨,零落的碎發落到眉眼,身上帶著一絲清寒之氣。
她沒有見過這個人,頓時心生警惕,立刻後退到了牆角尋找安全感,顫抖著聲音問道,“你是什麼人?是你派人把我抓到這裏的。”
溫詡坐在椅子上,兩條長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雙手交叉放在膝蓋,音質偏寒,“白曉曉,買凶殺人,你想在裏麵待幾年?”
白曉曉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立刻低下頭,雙眸閃爍,緊咬著唇,聲音輕顫,“你在說什麼,什麼買凶殺人,我聽不懂。”
溫詡的聲音帶著清澈的寒意,漫不經心的開口,“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們已經掌握了證據。”
這句話,直擊白曉曉的痛點。
她噌的一下從桌上站起來,緊緊的抓著桌子,憤怒的低吼,“你們這是誣陷,是傅夜辰派你們來的吧,他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記恨我,我已經道過歉了,白家也已經付出代價了,他還想怎麼樣?白煙的手又不是我找人撞的,他憑什麼囚禁我?我要告你們!”
聲音很大,但底氣不足,莫名地有種紙老虎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