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不已。
這會，她應該已經睡下了。
“可是，小姐剛剛——”
小亞看著傅爺離開，聲音慢慢減小。
剛剛也出門了。
白小姐和傅爺一前一後的，都有事！
歎了口氣。
白煙來到門口，進行瞳孔驗證，進入特殊部隊。
雖然外麵黑燈瞎火，但是這裏依舊是亮堂堂的。
白煙來到露絲的病房門口，蘇媚幾人早就等在那兒。
“你們對她做什麼了，這麼快就招供了。”
那雙眼睛就這麼好奇地看著幾人。
大塊頭用眼神示意。
他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白煙看向蘇媚，蘇媚伸出纖細的手指，彈了彈，聲音嬌柔，“小意思！”
就連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進行得如此順利。
楊暘看著蘇媚的表情，有些複雜，無奈地揉了揉眉心，語氣像是壓抑著什麼。
“露絲非要見到你，才肯交代。”
白煙聞言，推開了房門。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聽到響動，立刻驚醒，抱著被子，偏過頭，看了一眼。
白煙，“——”
眼前的這個豬頭——
露絲身上帶著純正的外國血統，自小在帝都長大，沒有口音，但是外貌也有七八分，膚色略白，一頭金色的長發，特別有異域風情。
但是現在那張臉又紅又腫，幾乎不能看，右眼黑了一圈。
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
白煙無意識的看向蘇媚，蘇媚唇角始終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
白煙，“——”
露絲視線似乎落到某個人身上，眼裏頓時爆發出強烈的恨意，同時又很畏懼。
楊暘忍不住扯了扯唇角，強壓住笑意，“好了，露絲，白煙已經到了，你最好老實交代。”
露絲扯了扯唇角，但是臉上頓時就傳來劇痛，嘶了一聲。
捂著自己紅腫的嘴角，露絲心裏忍不住暗恨，“我隻和她一個人對話。”
大塊頭眉頭緊擰著，“露絲，你現在可是階下囚，還敢談條件。”
露絲這時表現出了有恃無恐的架勢，雙手兜在腦後，“隨你們。”
白煙看向楊暘的方向，“楊大哥！”
楊暘朝白煙點頭示意，然後出去了，另外的幾人同樣出去。
病房裏隻剩下露絲和白煙。
白煙單手拉過一邊的凳子，懶懶散散地坐下，翹著二郎腿，冷白的手腕支著額頭。
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聲音清冷，“現在可以說了嗎？”
露絲緩緩開口，眼神落到遠方，“其實我不是這件事的主謀。是梟雲先找到我的，他拿藍瑟的秘密和我做交換，你也知道，我研究藍瑟已經十多年了，始終未有進展，這個消息，我不可能不心動。”
白煙淡淡開口，“一個失敗品而已。”
既然是失敗品，就更不應該存在。
心裏陡然變得凝重起來。
“你懂什麼。”露絲本來很平靜，卻突然變得猙獰，“你不了解藍瑟，一旦藍瑟被研發出來，它將是人類曆史上的一個裏程碑，是一個偉大的奇跡。”
“你不懂，你根本就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