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誰也沒有拿刀子架在你的脖子上,都是你自己做的孽,還好意思怪在別人身上。”
薛寶寶不滿地怒斥。
“薛寶寶,你給我閉嘴!”葉言氣得兩眼發蒙,咬著牙喊道,“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你別多管閑事。”
“跟我沒關係。”薛寶寶聽到這句話,冷笑了幾聲,“自己被抓還死不承認,往我們身上潑髒水,這是不是你幹的?”
葉言麵如死灰,恨恨地看著幾人,死死地拽著手,指甲深深地嵌入肉裏。
“我問你,你跟傅爺是什麼關係?”相比這件事,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白煙坐在椅子上,懶懶散散的,聽到這句話,抬頭看了葉言一眼,唇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
“跟你有關嗎?”
“你——”
葉言氣的眼睛發紅,看到那張臉,眼底飛快的劃過一抹嫉妒,“白煙,你別太得意。傅爺那樣的人物,你是絕對高攀不上的,別抱著無謂的妄想。”
白煙拿起瓶子喝了口水,恰巧就聽到這句話,眼型好看的眸子眯了眯,唇角不由得上揚,“嗯,確實,這句話送給你。”
“你——”
葉言幾近崩潰。
這個女人,心裏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拿著包恨恨的走出去,臨走的時候狠狠的剮了白煙一眼。
站在一邊的薛寶寶臉上都充滿了無奈,“這什麼人啊?”
自己做錯了事,一點愧疚都沒有,還那麼大聲地嚷嚷。
罵了一陣,薛寶寶看著兩人驚訝的眼神,小臉瞬間一紅,弱弱地解釋,“我……都怪這個葉言,實在是太惹人討厭了。”
白煙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看著她。
等到第二天集合的時候,葉言也來了,大家議論紛紛,因為昨天的事情都有意地和她保持距離,沒有人願意和她說話,就演變成了眾人好像在排擠她的樣子。
葉言是葉家的千金,從來都是被人捧在手掌心,哪裏受到過這樣的羞辱。
捂著臉就跑了。
蕭寒,沒錯,那個葉言頭號鐵粉,立刻就站了出來,大聲的吼道,“你們簡直太過分了,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然後就追了出去。
全體同學驚!
這人腦子是不是不正常?
她們怎麼了,難道非要哄著捧著這個大小姐?
薛寶寶揪了一把狗尾巴草,不滿地嘟著嘴,“燕校長不是讓她走,自己退學嗎?她怎麼還死皮賴臉地留在這兒?”
一想到宿舍的低氣壓,心裏就有些難受。
有人輕歎了一句,“恐怕學校也不敢得罪葉家的人!”
憐憫的眼神看向了白煙,她這次的委屈應該是無法申訴了。
同時心裏又有些憤怒,普通人在權勢麵前,就這麼不堪一擊。
葉言做了這種爛事兒,甚至都很有可能全身而退。
而白煙很有可能會惹上麻煩。
想到這裏,現場的氣氛瞬間有些低沉。
白煙雙手抱著頭,悠閑地躺在草地上,翹著二郎腿,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根本不知道這些少年心裏裝著這些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