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攜著舊愛去前台退房的時候,我正靠在新歡的身邊等待著他開房。

是的,我出軌了,還是和老公在同一個酒店。

我叫蘇冉冉,三個月前我在臥室發現了一個女人的頭發,借著他出差我特意訂購了一批微型監控器,安置在了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一段時間後,我發現老公出軌了,他似乎特別享受這種在妻子的眼皮底下和別人歡愛的刺激感。

看著鏡子裏猶如黃臉婆的我,沒有社交,沒有工作,隻有老公每個月一次金錢上的施舍和經常上門找茬的公婆。

成全他還是毀了他讓我猶豫了良久,終於我決定還是放過自己,我想這或許是我這輩子活到如今做的最正確的事情。

“冉冉,我們談談!”老公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處,往前走了一步,扼住我的手腕,語氣裏滿是不耐煩。

我將他的手用力的撥開,不動神色的往後退了一步,跟他保持距離,好似這樣他就不會髒到我。

老公看到我的表現,臉直接就沉了下去,鼻子冷哼一聲:“你到底願不願意談?”

“談什麼?談你們開房做了什麼,還是談我開房打算做什麼?”我看著老公旁邊的女人一臉楚楚可憐低著頭的模樣,心裏更是生氣,三個月前她明目張膽的住進我家,搶了我的老公,不也是這個表情?

“不要裝的這麼可憐,我老公可是為了你,從來都沒有碰我。”男人都是,自己的東西就算自己不想要也不能給了別人,這個道理我自然深知,我嘴角微微上揚,嫻熟的攔住我旁邊的男人,踮起腳尖在他的唇上蜻蜓點水一吻:“親愛的謝謝你給了我美好的初夜。”

我特意咬重初夜兩個字,不出意外,老公因為憤怒的臉都紅了起來:“蘇冉冉,你到底知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你的羞恥心在哪裏?”

“這裏是酒店。”我暗暗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下心緒,不急不緩道:“我的羞恥心從你帶她回家滾床單開始就沒了。”

老公頓時沒了氣焰,可是,誰知道,我的心裏何嚐不是緊張的冒汗,心痛的都快窒息起來,我不知道我現在麵對他們這對狗男女竟還能咬著牙說出這麼多話,我實在是不想再繼續下去這個話題了。

我看著老公眼裏我那一臉平靜淡然的模樣,忽然又那麼一秒我都快不認識了自己,轉過身望著已經辦好了手續的男人,深情且溫柔的開口詢問道:“房間,開好了嗎,我們走吧!”

男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就算回房間的途中,他也十分配合的牽著我的手,他的大掌溫熱的溫度緩緩的傳到我冰冷的手心,可笑的是我覺得心好像也溫暖一點了。

“蘇冉冉呀蘇冉冉。”我忍不住自嘲的笑笑,那邊亂七八糟的感情還沒處理完,這邊還能動別的心思。

輕車熟路的進了房間,男人當即送開了我的手,紳士的朝著我笑了笑,禮貌既疏離:“你好,我叫兆清嶼。”

兆清嶼,眼前的男人,是我在看到何慕和那個賤人進了酒店之後特意找了一個酒吧用五百塊錢雇的一個人。

我抬起頭來,視線若有若無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筆挺的西裝,冷峻傲然的站姿再加上一副禁欲的臉龐,我有一瞬恍惚,剛才那乖巧紳士的男人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