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林夢兒聽到這話懵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薑清月會提出這個要求。
"林斯魚的項鏈是有什麼特殊意義嗎?"林夢兒忍不住試探問道。
薑清月語氣冷淡:"這個不關你的事,幫我將項鏈帶過來就行。"說著,她眼神閃了閃,接著道,"別讓林斯魚知道。"
"那林斯魚那邊……"林夢兒沒有說完,未盡之意卻很明顯。
"我知道你打過來的用意,我不會遷怒林家。"薑清月不屑的笑了下。眼裏帶著狠意,"如果林斯魚真的跟暮寒有關係,我也隻會針對她一個人而已。"
"前提是,我要先看到項鏈。"
直到那邊電話掛了,林夢兒才眼神閃爍的思索了會兒,慢慢將話筒放回去。
林斯魚背後有秦爺,她們現在的確摸不準秦爺對林斯魚的心思,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薑清月不一樣。如果有了她的助力,林斯魚算什麼東西。
林夢兒想著,抬頭看了眼二樓,她對林斯魚的項鏈從未關注過。看來要想和薑清月合作,得先把項鏈偷過來才行。
想起昨天回來的林風宇,她眼裏有了決定。
而回到房間的林斯魚,並不知道林夢兒已經和薑清月聯係上了,她回想了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垂下眼睛。
因為早已和前世發展大相徑庭,所以很多事,都變得不一樣起來。
就如茶會一事,前世的她並沒有去參加,更別說聽到薑清月這個人了。
好像,自從遇到了秦暮寒後,一切的事情發展就如脫了韁的野馬一般,完全超出了林斯魚的控製範圍。
林斯魚下意識的摸了摸戴著的項鏈。
隨後她手頓了下,想了想,將項鏈摘了下來,透著燈光認真看了看。
林斯魚之前並沒有多少認真看,此刻知道了是從秦暮寒身體裏取出來的後,心裏多少泛起了些許微妙。
項鏈上的子彈在燈光下泛著金屬冷冽的光芒,頭部尖而淩厲,隱隱有鏽色印在上麵。
聽到許易辰那幾人一說。林斯魚總感覺這抹鏽色像極了幹涸的血跡。
歎了口氣,林斯魚重新將項鏈戴了回去,老實說,在知道了這串項鏈的來曆後,她心裏其實挺別扭的。
她一直覺得,她和秦暮寒的關係,維持著親近的假象。
送這個禮物給她,著實有些不符合他們之間的關係。
不再多想,林斯魚抿了抿唇,轉身去了洗漱間。
一夜安眠。
第二天,林斯魚剛洗漱好,換好衣服,便聽到屋外傳來嬉笑吵鬧的聲音,她微微皺了皺眉,打開了房門。
往一樓看去,林斯魚看到好幾個年輕男孩正笑嘻嘻的在客廳打鬧著,林風宇則坐在椅子上,抖著腿吃著水果。
林斯魚腳步頓了一下,隨後麵色平靜的走下了樓,徑直往餐廳走去。
"林醜魚。你下來了啊。"林風宇眼尖看到了下來的林斯魚,不由看了眼邊上幾人,也不起來,戲謔道,"這是我的同學,今天來家裏玩。"
說實話,正值放假,林斯魚並不太在家裏見到林風宇,而最近,他更是拿著錢出去瘋玩了一段時間,沒想到竟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