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魚自然知道這個所謂的名譽掃地的辦法是什麼,她眼裏冰冷。接著問道
"那下藥把我帶到酒店,是誰指使的。"
"是林家的李芳萍,藥劑是薑清月提供的。"男人說著,感受到秦暮寒越發淩厲的氣勢,心裏更加慌亂。
眼裏卻帶了絲狠意,如果他要死。那指派他做事的人,他勢必也要拖下水。
要死一起死,都別好過。
林斯魚沒有絲毫驚訝,早在之前她就猜到了主使者就是薑清月和李芳萍,現在不過是有了證據罷了。
見林斯魚沒有想問的了,秦暮寒開口了,語氣格外生冷
"把他們廢了。"
身後的幾人聽到這話,立馬向前,毫不猶豫的就就朝綁架林斯魚的幾人打去。
下手之狠,讓這些亡命之徒都忍不住慘叫起來。
"林小姐,我錯了,別打了。"跪在地上後麵的一個人忍不住開口求饒了。
"等等。"林斯魚突然開口了。
秦暮寒示意幾人停手。跪下的人不禁都眼裏帶了絲希翼看向林斯魚,像林斯魚這樣的年輕女孩,可能會為了顧及在秦爺麵前的形象。而放過他們吧?
"大嫂,你不會真要放過他們吧。"許易辰忍不住開口了,連稱呼都忘了改。
林斯魚瞪了許易辰一眼。隨後走到了剛才開口求饒的人麵前。
"在車上,是你想要按照薑清月的吩咐吧?"
林斯魚語氣平靜,眼神卻極冷。這個聲音她很耳熟,就是那個在車上對她動手動腳,想要對她做什麼的人。
"不,不是我。"那人嚇得涕淚交加,身上的劇痛讓他失了反抗能力。
林斯魚左右看了看,發現桌上象征性的擺放著幾瓶洋酒,直接拿在手裏,隨後也不能那人反應,狠狠的就朝那人頭上砸去。
砰!
酒瓶被砸碎,玻璃和酒液順著那人腦袋流淌下來,還混著血跡。
男人慘叫一聲,捂著破的頭,隻覺得整個人都快痛暈過去。
林斯魚一腳將他踹在地上,語氣冷靜
"痛麼?痛就對了。"
林斯魚明白,那時候要不是喊出了秦爺讓他們顧忌,恐怕她的下場連想都不敢想。
所以對這幾人,她根本沒有絲毫憐憫之情。
"大,大嫂。"許易辰呆呆的看著林斯魚這般凶狠的舉動,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看向了自家老大。
卻見秦暮寒原本冷冽的眼裏此刻竟帶著一絲笑意。
跪著狼狽的剩下幾人看著林斯魚,紛紛露出驚懼的神色,顯然也沒想到看起來清純柔弱的女孩會做出這種舉動。
"繼續打,殘了交給警方處理。"秦暮寒說著,見林斯魚停下手,便攬著她走出了包廂。
關上包廂門,隱隱還是能聽到裏麵傳來的痛苦哀嚎聲,秦暮寒仿若未聞般,靠著牆打量了下林斯魚。
"幹什麼?"林斯魚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那一腳挺到位。"秦暮寒輕笑了下開口。
林斯魚沉默了下,她還以為秦暮寒會說什麼,沒想到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