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覺得那個男人想要利用孕婦肚子裏的孩子作為容器吧,這個行為真的是太瘋狂了。我必須要去找曲院長問清楚。”蔣毅鋒說著,便要去找曲院長。
我一把抓住了蔣毅鋒,“你先別激動,你這麼去他是一定不會承認的。”
要知道現在的曲院長和那個男人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兩個人隻要一個有危險,另一個就根本不能自保。所以就算是我們去質問曲院長,曲院長也會矢口否認的,甚至可能還會對我們反咬一口。
“就算他不承認,我也要罵他一頓,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竟然做得出來,真是喪盡天良 。”蔣毅鋒激動的說道。
“老蔣,你別著急,有些事情急不得,況且這也都是我的想象,我可不敢肯定這都是真的,再說了,你這毛病也應該改一改了,畢竟現在不是衝動就能夠解決的問題。”我嚴肅的對蔣毅鋒說道。
蔣毅鋒的脾氣秉性實在是暴躁,有些事情本來是能夠慢慢聊的,但是在他這裏就隻能是唇槍舌劍。
這件事到底是怎麼樣,結果如何,目的是什麼,也全部都是我的猜測,我無法肯定我的想法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如果是,我一定會阻止,但如果不是,這也會鬧出一些其他的事情,到時候收到影響最大的,也隻能是蔣毅鋒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我們不管了?”蔣毅鋒問道。
“我可沒有這麼說啊,我的意思就是,這件事我們需要好好的調查,然後找到確鑿的證據,畢竟這件事我們不能夠貿然行動,你想啊,這曲院長是什麼人,到時候要是把他惹怒了,你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我伸出手指了指蔣毅鋒的胸口說道。
曲院長在整個市都是影響人物,要是他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蔣毅鋒的事情,說不定蔣毅鋒以後就隻能是擺攤算命的生活了。所以必須要慢慢來。
蔣毅鋒點了點頭,畢竟我說的話也是足夠清楚的,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
“那個孕婦呢?等到我們查完了,說不定就已經生下孩子了。”蔣毅鋒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但是隻要盡快的話,應該可以在那之前解決。”我嚴肅的回答道。
母體中的胎兒便是惡嬰的容器,這種邪術十分的複雜,必須要每一步都不差,才能完成,我想那個男人等這個時候已經等待了很長的時間了,想必這段時間應該會慢慢來,所以在這個時間裏找到證據和線索應該不成問題。
“行,那這件事就聽你的,我回去和他們說說,讓他們也幫幫忙,畢竟這也算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蔣毅鋒笑著說道:“對了,你接下來要去什麼地方?我記得你剛剛是要出門的。”
我點點頭,“嗯,就是想要去找那個給李淑芬做手術的醫生,問問當時的情況,然後找到住址資料,畢竟我答應過她,要幫她找到孩子的,說到的事情就必須要辦到。”
說到就必須要做到,人必須要講究誠信,不然的話和野獸有什麼差別,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女鬼,幫她找到孩子,那我就必須要辦到。
像我們這種人,尤其是做白事的,答應鬼的事情一定要做到,這是誠信,也算是給自己積陰德了,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那我陪你一起去吧,我認識那個醫生。”蔣毅鋒對我說道。
我在蔣毅鋒的帶領下來到了婦產科醫生的辦公室,這裏不是很大,但是十分的整潔安靜,剛進去,就見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坐在桌子前翻閱著病人的病例,這人正是那天在醫院門口和那對母子講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