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以何煥子和蘇姓修士的關係,他們的身份肯定已遭泄漏,所以柳塵看似斟酌了片刻,但之前已經和李元、龍癸達成了共識,所以回道:“想必前輩應該知道晚輩三人的情形,所以如果兩位前輩不棄的話,晚輩三人想繼續在神囷山之中修煉一段時間。”
“三位小友既然願意留下,我們整個淵流國歡迎都來不及。”說著朝蘇姓修士點了點頭。
蘇姓修士笑著從他的儲物袋之中掏出三隻玉瓶,分別遞給三人之後,又拿出一塊獸皮製成的令牌遞給柳塵:“瓶中是承諾給三位小友的虎魄丸,至於這塊令牌,是我們淵流國的客卿令牌,向來隻發放給金丹境界以上的修士,三位小友是我淵流國千年以來,第一位獲得客卿令牌的築基期修士,等三位小友到達金丹期之後,我們淵流國會給三位每人一塊令牌。”
“多謝前輩。”三人都看也不看的收起虎魄丸的瓶子,見到此幕何煥子和蘇姓修士對三人的明時勢,再度笑著互相點了點頭,待柳塵將那塊獸皮製成的令牌恭敬的接過之後,蘇姓修士繼續解釋道:“借著這塊令牌,三位可以自由出入子桐之山,同時可在子桐山下的子桐殿中,提取一萬靈石。”
“多謝前輩。”這次是龍癸和李元再次朝二人致謝,不過柳塵卻眼神定定的看著摩挲著手中的獸皮。
“令牌可有什麼不妥?”何煥子見柳塵麵色如此,好奇的問道。
柳塵恍然,像是被驚醒一般的反應過來的說道:“這塊獸皮令牌,是件法器?”
“秦小友可以把它認為是法器。”蘇姓修士依舊耐心的解釋到。
“據晚輩所知,獸皮煉製法器或者靈符的話,一般都需要先將獸皮煉化,但是前輩的這塊獸皮,看起來沒經過任何煉化,就已經能夠發揮法器的效力嗎?”
“想不到秦小友對法器還有如此了解。”蘇姓修士笑著說道:“這個乃是我們淵流國的不傳之秘,老夫雖然知道,但是到現在也不會煉製,如果小友感興趣的話,可以問問你們師父。”說著笑著看向何煥子。
何煥子再次哈哈大笑:“也不是什麼不傳之秘,隻是效用太低,而且需要的獸皮又太稀罕,所以我們也就隻煉製了這些令牌而已,以前還有別的宗門好奇,我們也賣了個大價錢,現在就算送給人家,都沒人要這個技能了。”
柳塵試著將法力注入其中:“既然是法器的話,為何晚輩注入法力之後,沒有絲毫反應。”柳塵假裝驚訝的看向何煥子和蘇姓修士。
“等你去子桐之山的時候,自然就明白這一切了,這種法器,必須配合陣法才能使用。”
“原來如此。”柳塵點點頭,然後笑著將獸皮令牌收起之後說道:“多謝兩位前輩如此大禮。”
何煥子和蘇姓修士笑著站起,然後何煥子像第一次見麵一樣,隻是這次力道還有法力,都減小許多的再次撞擊了一下三人:“我等著三位早日結丹。”
三人連忙抱拳。
在何煥子的哈哈大笑和蘇姓修士的祥和笑容之中,也沒有道別的,二人離開了柳塵的洞府。
不過甫一離開,蘇姓修士就對抱著葫蘆沉默的何煥子說道:“何兄不是說將三人滅殺的嗎,怎麼用了第二套計劃。”
一向示人酒瘋的何煥子此刻出奇的沉靜,待蘇姓修士問完半天之後,才慎重的說道:“我有種感覺,我們兩人殺不了對方三人,所以才選擇第二套計劃的。”
這下換一向沉穩的蘇姓修士大驚道:“什麼?我們兩人殺不了三個築基期修士?”
見何煥子沒有回應,蘇姓修士降低自己的語氣後繼續說道:“何兄可有什麼依據嗎?”
何煥子搖了搖頭:“沒有,”又看了一眼蘇姓修士後說道:“不過你也知道我修煉的功法,”說著搖晃了一下懷裏的葫蘆:“我本來打算用葫蘆裏麵的靈水,直接侵入三人的身子,然後炸死三人的,可是隻有那個應該是青蓮劍宗龍家的修士被我的靈水進入了身子,另外一名修士的身子,我的靈水純粹直接貫穿了,完全不能起作用。而那個柳塵,居然發現了我的靈水,還用自己的法力將靈水排出了體外,甚至煉化了一部分的靈水,現在我總算知道為什麼其他兩人,都選擇聽這個柳塵的話了。”
“有這樣的事?”蘇姓修士吃驚的說道,見何煥子依舊沉默不語,知道自己是多此一問:“那現在怎麼辦?”蘇姓修士擔憂的問道:“他們三人知道假陣盤的消息,如果傳出去的話,恐怕我們淵流國,真的會被四大宗門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