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耶律韓的手微微一動,讓隨從把人拿下。
穆世子震驚,看著耶律韓:“我已經告知你畫中人是誰,你為何還要扣押我?!藩國攝政王就是這般無恥嗎?!”
“嗬嗬?穆世子沒聽清楚嗎?我說的是考慮……”耶律韓說著,“我考慮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能放了你。”
“無恥之徒!”穆世子掙紮著,可他又怎會是藩國勇士的對手,隻能被捆了起來,就連同他帶來的護衛也被割喉誅殺,不留活口。
耶律韓出了軍帳,看了看不遠處的天泉山,微微蹙眉。
“把山中的士兵召集回來。”耶律韓吩咐道,“然後再放火燒山!”
隨從驚了驚,道:“大王,這麼大的山頭,若是放火燒山那可是不堪設想啊,況且還沒尋到南軒宸的屍體呢。”
耶律韓可不在意南軒宸的屍體,那隻不過是小皇帝想用來示威的,放火燒山,隻不過是想把鳳傾晚從裏頭逼出來。她是個聰明人,又是大好年華,總該不會甘願陪著南軒宸一同上路吧?
隨從見耶律韓麵色陰冷,不敢再多說,急忙就傳令下去,召回士兵。
很快,軍中就響起了號角聲。
那號角聲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響起,山林深處也能聽得到。
鳳傾晚不懂行軍打仗的號角聲,覺得怪異,他們在半路就遇到一隊藩國士兵,總共五人,餘鋒等人輕微幾招,就將他們給拿下。
徐逸用劍抵住他們的喉嚨,用藩話問道:“你們尋到齊國宸王了嗎?”
藩國士兵連忙搖頭:“不曾!我們找了幾天也沒尋到人!”
鳳傾晚又是問道:“快點問問他們,那號角聲是什麼意思。”
徐逸按照吩咐問了話,那藩國士兵本是不願意說,但徐逸直接砍殺了一人,嚇得那四個藩國士兵說了實話:“是撤退的意思,大王要我們撤退!”
撤退?
那不就是要出山嗎?
徐逸問道:“是命令所有人嗎?”
“是!”藩國士兵答道,“隻要聽到號角聲,便立即撤退,不許逗留。”
徐逸翻譯了一遍,覺得甚是奇怪:“不對呀,那攝政王應該知道我們進來尋找王爺了?怎麼還會下令撤退呢?不應該是派人來追殺我們或者加派人手尋找王爺嗎?”
他們幾個都是麵麵相覷,捉摸不透耶律韓的心思。
餘鋒抓了抓腦袋,問道:“鳳姑娘,你覺得如何?”
鳳傾晚沉吟了一會,道:“我對藩國了解不多,那耶律韓是什麼人?”
“他生性殘暴,頗有心計,藩國皇帝本來是他的兄長,但他覺得自己兄長懦弱不堪,直接把帶兵殺進了王宮,將他兄長砍殺了。”徐逸說道,“但他自個兒卻沒有做皇帝,反而扶持了王後的孩子上位,那小皇帝不敢報殺父之仇,還封他為攝政王,耶律韓在藩國隻手遮天,又把控著兵權,不是個好對付的人物。”
他常年在西北,又曾經去過幾次藩國,對耶律韓還算是比較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