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沒有發現?你可搜清楚她的小間隔了?!”陳禦醫聞言,立即出聲,很是驚訝。
莫臨夏挑眉,道:“這是國主的侍衛,你現在質疑,豈不是也在質疑國主嗎?”
陳禦醫心裏一驚,連忙低頭說道:“莫大人,我隻是關心靈藥的去向,並非是有意冒犯。”
莫臨夏哼了哼,再是問了幾句,侍衛已經把禦醫館翻了一遍,皆是沒有任何發現。
昨晚在禦醫館的人皆是沒有外出,也就是說,靈藥定然還在禦醫館內,隻是不知道被小賊藏在何處罷了。
找不到靈藥,莫臨夏也難以交差,她念著有鳳傾晚在,本想網開一麵,但陳禦醫卻在此時說道:“莫大人,若是嚴刑逼供,定能讓她說出靈藥藏在何處。”
莫臨夏蹙眉。
鳳傾晚卻不鹹不淡的說道:“我有嫌疑,那陳禦醫也有嫌疑,莫大人,你一定要秉公辦理才是。”
陳禦醫一噎,瞪著鳳傾晚,“你……你胡說什麼!”
“莫非我說得不對?明明是你看管的藥庫,卻被人偷走了靈藥,你理應負責任。更何況,我昨晚離開藥庫之時,也已經被你檢查過香囊和錢袋,我並沒有帶出什麼,你現在卻指證是我偷盜,也不知道陳禦醫為何會這般汙蔑我。”鳳傾晚說道,“這不,侍衛沒有在我那兒搜到靈藥,你卻一再認為是我偷盜,想讓莫大人對我嚴刑逼供,我瞧著,是你做賊心虛,想要找個替死鬼。”
她說話井井有條,又是在情在理,讓人無從反駁。
對啊,若真是鳳傾晚偷盜了,昨晚陳禦醫就該檢查出來了,怎會在今日早上才嚷嚷著靈藥不見呢。
陳禦醫氣得臉色鐵青,沒想到鳳傾晚不僅醫術不差,一張嘴竟然也是犀利得很。
他嘴巴顫抖著,卻始終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鳳傾晚活了兩世,又與陸雨燕等人交過手,就陳禦醫這點手段,還遠遠比不上當日的楚茜和陸蔓,在她眼裏,陳禦醫這點小伎倆粗劣得很,她根本不放在眼裏。
隻是她很奇怪,就算陳禦醫妒忌她,但偷盜靈藥是大罪,陳禦醫有大號好的前程,怎麼會忽然設計誣陷她?
看來是背後有人想要對付她。
“陳禦醫,你不妨說說,昨晚我離開之時,你是否已經檢查過我的香囊和錢袋?”鳳傾晚眸光一轉,看向一個學徒,“你昨晚也在陳禦醫的身邊,你不是可以作證?”
小學徒分配到了陳禦醫手下學習,忽然聽到了鳳傾晚的話,他嚇了一跳。
莫臨夏也看著他,問道:“可有此事?”
小學徒支支吾吾,心想著這楊家姑娘還真是麻煩,竟然將他牽扯了進來,他滿頭大汗,既不想得罪陳禦醫,也不能不說話……
“這又如何?陳禦醫在禦醫館多年,大家都知道他的人品如何,就連我爹……”有一華衣女子走進了禦醫館,衣裙翩躚,目光輕佻,“就連我爹,也很信任陳禦醫。敢問楊姐姐,你這豈不是說陳禦醫監守自盜?那楊姐姐是質疑我,質疑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