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宸坐下來,喝了口龍井,道:“沒錯,那人派出的殺手個個都是平庸無能,本王一招就能殺了個幹淨。”
安陽侯聽著,知道南軒宸肯定把人殺光了,應該不留活口……
然而,南軒宸的手一頓,繼續道:“本王想知道是誰那麼大膽,便留了個活口問話……”
這會兒,安陽侯麵如菜色,不知作何反應。
他尷尬笑著:“是嗎……”
南軒宸那陰鷙的目光似乎要將他看穿,他勾起了手指,慢聲說:“那個殺手說,他是安陽侯的人。”
安陽侯悚然一驚,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南軒宸射出的一道勁風擊倒!
登時,安陽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染紅了古錦織就的名貴地毯。
“父親!”上官晴兒驚叫。
就連同南軒冶也是吃驚模樣,加重了語氣:“王叔,你怎能在宮中傷人?!”
“我向來如此,難道陛下忘了嗎?”南軒宸輕輕一笑,甚是張狂。
南軒冶一噎,一時間難以反駁。
上官晴兒紅了眼睛,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大聲質問道:“宸王!你單憑一個殺人的話就對我父親動手,在你眼中,還有沒有律法?!還有沒有陛下!”
南軒宸漠然清冷,若是換了旁人,他還可能會給南軒冶幾分麵子,不會鬧得太難看,可偏偏現在是他的阿晚出事兒了,他誰也不會給麵子!
他不理會旁人,反而盯著安陽侯問道:“上官鵬,那女子是誰?是哪一路的人?”
安陽侯此刻根本不會承認,他虛弱的說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遇刺一事,根本與我無關!宸王就是這樣隨便栽贓嫁禍的嗎?!莫不是你成為月輪國主還不夠,還想要齊國的皇位?!所以才會這般對待齊國良臣,達到你想要的目的?!”
這話果然起了作用,南軒冶怔了怔,下意識看著南軒宸。
南軒宸可不理會旁人如何看待他,隻不過安陽侯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想要隔閡他和南軒冶之間的叔侄之情,實在是可惡得很。
他起身逼近安陽侯,麵上掠過了一抹殺氣,“上官鵬,本來你安安分分,是可以擁有權勢,富貴榮華的,但你先與月霽白勾結,想讓本王死在月輪不能回來,本王想著你如今也就隻有個虛名,便懶得與你計較了。何奈你還是不安分,與他人串通勾結擄走阿晚,這筆賬是怎麼也該算一算了。”
他說這麼多話,是給南軒冶一個交代和理由,不然他是懶得多費口舌的。
安陽侯瞪大眼睛,有些驚怕,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宸王!第一件事我認了,但第二件事我絕不承認!我沒做過的事兒,休想來誣陷我!請陛下明察啊!”
南軒宸見他冥頑不靈,眼底閃過陰冷,一拂袖子,就將安陽侯掀翻在地,安陽侯重重的落在地上,還能聽見他骨頭清脆斷裂的聲音,他一大把年紀被這番折磨,半條性命都要沒了。
“本王的耐性有限啊。”南軒宸字字清晰,傲慢陰冷,“仗著自己是國丈了,便能躲過此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