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很響很響的巴掌聲驟然響起,然後,司希塵的半邊臉迅速的起了五指山。
他卻沒感覺似的繼續的望著喻惜音,手裏的玫瑰花也舉在了她的麵前,“音音,嫁給我。”既然她的第一次給了他,他就娶她。
“你休想。”喻惜音崩潰的坐了起來就要下床。
卻是這一刻才發現被子下的自己未著寸縷,“你出去,出去。”手指著門,她歇斯底裏的哭喊了起來,整個人真的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她把司希塵當成救命恩人,當成君子,可是這個男人昨晚居然變成了流氓。
司希塵先是沉默,但是當發現喻惜音仿如泉湧般的眼睛,又舍不得了,點了點頭,道:“好,我出去,你放鬆,我會負責的。”
“我不要你負責,你個臭流氓,你給我滾,滾出去。”手抓著被子,謹防滑落,喻惜音的狀態已經差到了極致。
司希塵再看了一眼哭成淚人的喻惜音,昨晚他也想控製的,隻是到後來,已經失去了理智。
“司少,要出院了嗎?”司希塵才一走出病房,就遇到了護士長。
“嗯。”原本也沒什麼病,狂犬疫苗昨天就打了,之所以住院,是他昨晚就讓阿鋒找醫生提前安排好的,就想與喻惜音來一次二人世界,結果,昨晚上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他明明是要掐死她的,結果最後是失去控製的辦了她。
“那現在就辦出院手續嗎?”
“不知道。”
司希塵的情緒很低落,回複了護士長,就摸出了一根煙,走到了走廊的窗前,司希塵狠吸了一口就一個拋物線丟掉了。
十幾分鍾後,小劉秘書來了。
阿鋒也來了,不過是等在了病房的門外。
而昨晚的始作俑者司希塵則是離開了住院部坐進了他的蘭博基尼車內,靜靜的等待著小劉秘書的結果。
小劉秘書已經做他的秘書整整四年了。
叫小劉是因為習慣,其實小劉秘書隻比他小一個月而已。
“你是誰?”小劉秘書一走進病房,剛換好衣服整理好情緒要離開的喻惜音就愣住了。
小劉秘書看著女孩紅腫的眼睛,還有她鎖骨間依稀可見的紅痕,不由得在心裏默念司少是禽獸。
不過她也隻敢在心裏默念,絕對不敢當著司少的麵說出來。
眼看著喻惜音看過來的眼神,小劉秘書急忙擠出一抹微笑,“我是劉子惜,跟你的名字還有一個字是相同的呢。”
這一句,成功的拉進了與喻惜音的關係,見她略略放鬆了些微,便又道:“我來見你,是想給你看一樣東西。”
“什……什麼東西?你是不是司希塵的人?要是你想替他說話,你趁早死了這份心,我再也不想看見他。”喻惜音咬唇,恨恨的說到。
“隻是給你看一張紙而已,其它的幫人說情這樣的話,我是一句也不會說的。”小劉秘書微微笑道。
她家司少果然是未雨綢繆,果然早就猜到了喻惜音的不好應付,然後,也不難為她的早就為她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領導的藝術就是司少的藝術。
“到底什麼東西?給我看了你就可以走了。”喻惜音還是警惕的看著小劉秘書,反正就是認定了這個劉子惜就是司希塵的人。
因為這間病房是司希塵的,除了醫生和護士就隻有司希塵的人能進來了,而麵前的劉子惜根本不是這家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那就必然是司希塵的人了。
她休想說服她嫁給司希塵那個臭流氓。
她才不要嫁給他。
他就是個人渣。
居然趁她熟睡的時候對她……
感受著全身還在的痛,喻惜音恨不得現在扒了司希塵的皮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