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平安,就是你。要不是你的話,我爸也不會受傷。這都是你的錯,你這個烏鴉嘴。”迎麵而來的是王康山,正一臉氣衝衝的模樣,對著我破口大罵。
就好像是我把他父親弄成了這樣子似的,這明明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沒有責怪王輪就算好的了,畢竟是他偷了我的我的東西。
我不計較就算了,還特意警告過他。他自己沒有聽進去,這才弄成這副模樣,現如今王康山反倒責怪起我來了。
要是我還有先前那樣的火氣,我非上去揍這個嘴欠的王康山不可。可是如今王輪身上的傷勢這麼重,我要是再不由分說的動手,那必然沒有理。
“你爸爸是被豺狼咬傷的,又不是我打的,幹嘛怪我啊?”冷靜下來的我,語氣之中也沒有了憤怒之色,反而在王康山麵前落了下風。
周圍圍了不少圍觀的人,大多數人也不明白王康山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對我發火。畢竟王輪上山被豺狼咬傷了,這隻能說是一個意外罷了。
像這類的動物,大多數都是選擇晚上出來活動。很少有白天出來的,所以從這種種原因上麵,都能夠說明王輪受傷是一個意外事件。
但是對我而言,王輪受傷則是一個不必然的事件。若是我執意勸阻,或者有意阻攔的話。是可以保證王輪不受傷害的。
隻不過那樣的話,我就會遭天譴了。若是他*聽信了我的勸阻,他不但不會受到傷害,我也不會有事。
隻可惜他沒有聽我說的話,這才弄的自己滿身傷痕。
“要不是你昨天叫我爸不要上山去,我爸也不會被豺狼咬傷了。”王康山開始變得強詞奪理起來,竟把我的好言相勸曲解成這樣的意思。
我甚至都不太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難道我讓他不要上山還是錯的了?叫他上山不就是找死嗎?
“你這些話說的就沒有道理了,你爸要是聽了我的話。他自然就不會被豺狼咬傷,不管這麼說,這件事情都是他自作自受。”我原本還擔憂著王輪身上的傷勢,可是現如今我又有些憤怒了。
好心倒辦了壞事一樣,這件事情真讓我覺得憋屈。
“我爸以前就很少上山,也就是昨天上山弄了頭豺狼。雖說是拿了你捕獸夾上的東西,但也邀請你來我家吃飯了。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爸理虧了一點,但是你也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就詛咒我爸。”王康山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把整件事情都曲解了。
這明明一開始錯的就是王輪,什麼叫他拿了我捕獸夾上的東西呢?那明明就是偷,而且還不知道是第幾次呢!
其次王輪邀請我吃飯,分明是我正好又撞見了他在剝皮。所以在那種尷尬地情況之下,他才假意邀請。要是真叫我去他家吃飯,那時候我上山撞見他的時候,就可以說明了。
“我什麼時候詛咒你爸了?我哪句話詛咒過他呢?”可是心中那麼多想法,那麼多想要說的。都在一時間表達不出來,反而想要知道自己是哪裏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