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不在於我有多喜歡葛雪兒,而是在於我與小穎之間的距離。因為有著一些東西隔閡,所以我們兩人沒有可能。
這個隔閡可能是從小到大的熟悉,所以有太多的顧忌。可能是年齡,相差著五歲。可能是楊巧的幾句話,讓我不敢靠近。還有可能是我對她沒有喜歡,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喜歡不一樣。
“平安,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啊?身體不要緊吧?”楊巧從房間出來,注意到我身上的傷勢。也是很驚訝的詢問起來,神色略帶擔憂。
“媽!沒事,都是小傷,不要緊的。”我搖了搖頭,並笑著回應。表示自己身上的傷勢,並無大礙。如此休息個十天半個月,也就好了。
“你走了十幾天沒個準信,突然回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你說讓我怎麼不擔心呐!”楊巧看著我的手臂,以及臉上的傷勢,就知道肯定不好過。
“我就是去外地幹活去了,聽說那裏工資高。就是工作的時候,和別人有點糾紛而已。不過還好,總算是賺到了點錢。媽!這一萬多塊錢就放在你這邊,畢竟生活上的費用都是你在支出。”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想好了一個對策。
至於打黑拳的事情,我隻字不提。畢竟那種風險太大的事情,說出來更加不好收場。倒不如說一點簡單的,更好讓楊巧和小穎接受。
本來是想要多給幾萬的,但是想了一下。要是一下子拿出幾萬塊錢,這也不是十來天能夠賺到的。害怕楊巧產生懷疑,就拿出來一萬多。
如此算來,一天也有一千左右,也算是工資非常高的工作。但至少還算是可以理解的範圍內,被我這麼一說啊!楊巧果然就信了。
畢竟這也算是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但對於那一萬多塊錢。楊巧還是有些推搡的,畢竟這是我受了這麼重的傷,才賺的錢,她怎麼好意思拿走呢!
最終在我們兩人的商談下,楊巧也才拿走了五千塊。說是補填一點家用,要是真不夠錢的話,再和我說。
談完這件事,小穎那邊的飯菜也熱好了。似乎每一次我都回來的比較晚,因此楊巧和小穎已經吃過了。
楊巧也沒什麼事,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廳就隻剩下我和小穎兩個人了,小穎坐在我的身邊。看著我腦袋上的傷勢有些出神。
“痛嗎?”過了一會後,小穎對著我問。
“還好!不是很痛。”隻要不觸碰傷口的話,也就沒有多少感覺。當腎上腺素飆升的時候,也感覺不到太多的痛楚。也就是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在那個時間段,才能夠感覺到最清晰的痛。
問過一句話後,她就不說話了。右手肘撐在桌麵上,拳頭懟在自己的臉蛋上。那樣直勾勾的看著我,弄得我吃飯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幹嘛這麼看我啊?我臉上有花嗎?”這種狀態持續了大約一分鍾,我終於堅持不住的對小穎問。
隻見小穎輕搖著腦袋,很是正經的對著我問道:“你是不是有段時間沒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