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車緩緩的停下來,林夏言提著包包準備下車的時候,一道黑影快速的從她的身邊飛過,下了車,等林夏言反應過來,她看到原本提著包包的那隻手已經空了,於是她慌忙跑下車,朝著前麵的那個飛奔的人追去,一邊大聲的喊道:“搶劫啊!抓小偷啊!”
她怎麼這麼倒黴,現在她真的希望有一個人能幫幫她,先不說裏麵的錢了,那個包包就幾萬呢,這樣丟了,還不知道白君懿是一個什麼反應呢!那個男人的善變她一點都猜不透。
“救命啊,抓小偷啊,搶劫啊……”拚命的嘶喊,使勁權利的追趕,可是林夏言始終和小偷保持的一段距離,而且距離還在一點一點的拉遠,這要怎麼辦啊!她快哭了。
好累,她跑不動了,氣喘籲籲的林夏言終於疲憊的跌坐在了地上,小偷消失在了遠處的拐角,膝蓋破了,頭發亂了,林夏言再也受不了的坐在地上小聲的哭泣了起來:“嗚嗚……,可惡,嗚嗚……”都怪那個白君懿,如果剛才出門讓她搭他的順風車的話,她的包包就不會被搶,也不會將自己弄的這樣的狼狽。
“要自己起來,還是我拉你起來!”冷冷的聲音在林夏言的頭上響起。
這熟悉的聲音,林夏言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她停止了哭泣,伸出一隻手,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慢慢的站起了身,抬起頭沒好氣的瞪了白君懿一眼,這下子好了,她要去補身份證,補銀行卡,補信用卡,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這個”罪魁禍首”害的。
“你的包!”一副狼狽相的林夏言,讓白君懿不爽的皺眉,他將林夏言的包包塞進了她的懷裏,路上因為堵車,所以他並沒有比林夏言早到公司多少,剛開車到公司門口,便看到這一幕,於是,他毫不遲疑的開車朝著小偷撞了過去,成功的搶回了林夏言的包包,當然小偷也沒什麼大礙,他已經讓保安報了警,等待著警方的處理。
“啊!太、太好了,謝謝,謝謝!”將自己失而複得的包包抱在懷裏,林夏言轉哭為笑的開口對白君懿道謝,還好,還好,沒被搶走。
“對了,你是怎麼搶回我的包包的!”激動之餘,林夏言問道白君懿。
“你問的太多了,現在上車!”白君懿懶得回答林夏言的問題,他低頭看了下林夏言依舊在流血的膝蓋,轉身打開了車門,命令她上車。
林夏言撇了撇嘴,不在追問,安靜的上車,車子行駛了一會之後,白君懿將車停在了一家醫院的門口。
“下車!”白君懿一個斜身,伸手解開了林夏言身上的安全帶,開口說道。
“沒必要來醫院吧,隻是一點小小的擦傷!”恩……,雖然還留了一點血了,但是在林夏言看來這根本不算什麼,從小生活艱苦的她,什麼事情沒有遇到呢!
“我再說一遍,下車!”正要準備下車的白君懿聽到林夏言的話之後,再次開口,聲音的溫度明顯比之前低了很多。
縮了一下肩膀,林夏言決定安靜的聽話下車,她不想被白君懿周圍的冷空氣給凍死。
見到聽話的林夏言,白君懿滿意的夠了夏嘴角,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醫院。
“什麼風把我們的白大總裁吹到我這座小小的廟裏了,真是稀客!”
見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顧長風以為是護士找他有事,卻不想抬起頭看到的卻是白君懿,於是他諷刺的說道,向來隻有白君懿叫他跑的份兒,什麼時候這座百年都搬不動的大神親自拜訪他的小廟,讓他怎麼能不驚訝!
“廢話少說,她的膝蓋受傷了,給她包紮一下!”不理會顧長風的嘲諷,白君懿讓林夏言做在了一旁的沙發上,對顧長風說道。
“這裏有兩種,一個是碘伏,一個是酒精,你自己選吧,這裏是工具!對女孩子溫柔一點。”將清理傷口的東西放在了白君懿麵前之後,顧長風站到了一邊,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你不會是讓我幫她包紮傷口吧?”白君懿瞅了顧長風一眼,挑眉,顧長風還有把柄在他的手上,他就不信他敢這麼做!
“對,你看,傷口又在冒血了,雖然隻是擦傷,但是貌似也傷到了毛細血管,你自己看著辦!”顧長風點頭承認,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要看好戲,難得能夠這樣整白君懿,他幹嗎不要,平時受氣的都是他,今天出了一口氣,他很舒服。
“好!”幾乎是咬牙切齒,白君懿任命的拿起了鉗子,他毫不猶豫選擇了酒精消毒,這個殺菌的效果最好。
“等、等等,你幹什麼,我要碘伏,我不要酒精、啊!”林夏言話還沒有說完,白君懿已經毫不留情的將沾滿酒精的棉球按在了她的傷口上,頓時火辣的刺痛像一股無名的火焰串如心底,撕裂的喊聲頓時從林夏言的口中爆出,眼淚瞬間流出眼角。這這種痛讓林夏言有一股想死的衝動,也讓她有一股殺了白君懿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