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的看著她,林夏言這是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林夏言。
他竟然無法拒絕。
“隻是三天麼!”他想起他們之間的契約,半年的夫妻,不,這次回去,他要將那張該死的合約撕毀,他要她的一輩子,不是半年,也不是一年。
“夏言!”他抱著了林夏言,是不是因為她的眼淚,他心軟了,又或者在他的內心有著一段他從來都沒有正視過他對林夏言的感情。
林夏言依偎在她的懷中,他們坐在沙灘上,她開心的笑著,這幾天她想要好好的度過。
在白君懿的畫旁邊,林夏言將自己畫了上去。
白君懿塗改著林夏言的表情,兩人嬉鬧著,一起度過了很好的黃昏,安靜的依偎看著日落。
“這些是他們白天的照片!”當一個黑衣的男人將白天的照片交給了蘇雲微,像這樣的事情,或許到了晚上才是重頭戲。
“錢不會少你的,繼續跟蹤。”蘇雲微拿出了一袋子錢給了那個黑衣人,當她打開了了那一袋子照片。
看著有說有笑的兩人,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她臉上的表情在這一瞬間變得不淡定起來。
“林夏言,你竟敢這麼做!”她憤怒了,最為重要的是,她看到了白君懿的笑容,那樣的笑容是隻有麵對她才有的,而且最為重要的是,那個笑容卻是多了一些溫暖。
這一絲絲的錯覺讓她感覺到不安,她仔細的看著這個照片隻希望這一切隻是她的錯覺而已。
“你穿的太少了,回去加一點衣服吧!”白君懿看到林夏言有些咳嗽,想來是那海邊的海風吹得,林夏言的身上穿著的是白君懿的外套。
“我沒關係。”林夏言穿著白君懿的外套後背感受著白君懿懷抱的溫暖,一時間感覺很幸福,可是這樣的幸福卻並不是屬於她的,而是從別人那裏偷來的。
“走吧!”兩個人回到了下榻的酒店,他們定的酒店隻有一間,對於這一點林夏言和白君懿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畢竟之前在白家他們就住在同一個房間之中,更何況現在的他們的確是夫妻的關係。
兩個人回到了酒店,來到酒店之後林夏言這才開始感覺到忐忑和緊張起來,她忽然想起這裏並不是白家,這裏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獨立空間。
“你說什麼他們住在酒店了?”蘇雲微頓時焦急了起來,住在酒店,孤男寡女而且還是一個房間,哪怕是套房,可是裏麵發生什麼都是有可能的。
“他們在哪裏,現在就帶我去!”蘇雲微要阻止這一切。
“小姐你現在行動不便,更何況你這個也沒有必要撕破臉皮吧!”從資料之中他知道,那白君懿和林夏言才是夫妻,而這個蘇雲微才是第三者,那麼就不存在不存在什麼要找兩人的什麼證據了,僅僅隻是監視的話,若是讓對方知道隻怕會起反效果吧。
“沒錯你說的對,我現在不能去,可是,可是我心裏的齊怎麼辦。”蘇雲微忽然感覺好無力,這種無力的感覺讓她抓狂起來,她忽然對自己那受傷的腿感覺到礙眼起來。
要不是因為腿受傷,她怎麼會處處不便呢,怎麼會任由那個女人對白君懿亂來。
“你現在唯有忍下這口氣了。”那邊歎了口氣,以往都是妻子找丈夫外遇的證據,這次卻是那外遇的對象找一對夫妻在一起的證據,你說著有什麼好找的,誰讓你比起別人少了一個名正言順的紙呢。
“我,我要你有什麼用,什麼事情都解決不了!”蘇雲微怒了,說了半天就隻是忍下來麼。
“小姐,我隻是負責監視。”
那頭的聲音也有些鬱悶的說著。
“繼續監視!”蘇雲微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
蘇雲微說著,啪啦的一聲將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都掀到在地。
氣氛漸漸的變得詭異起來了,白君懿去洗澡去了,而林夏言漸漸的變得緊張起來。
“你還不去洗澡麼,剛才可是弄的一身的沙子!”白君懿自然的走了出來,隻是圍著一個白色的毛巾,看著緊張坐在床邊的林夏言說道。
他看著緊張的林夏言覺得十分的有意思,不禁想要逗弄她。
“哦!”林夏言慌忙的在自己的行李中拿出自己換洗的衣服。
拿出內衣,才發現自己卻是沒有絲毫的準備,她的內衣卻是顯得太過於平常了。
“這就是你的,也顯得太過於平常了。”白君懿拿起那淡粉色的兩片布,嘴角掛起了不同尋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