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當初秦安好自己在房子裏麵改動的一些地方,還是原來的樣子。
那種感覺,還挺奇怪的。
靠在吧台上,秦安好不停地四下打量。還沒等她完全看過來呢,莊司琛就遞過來一個杯子。
掃了眼裏麵的液體,秦安好鼻翼稍稍動了一下,卻沒有卻接。
僅是揚了揚眉梢。
“酒?”
話音剛落,就看到莊司琛斜著眼睛看過來,神情有幾分微譏。其中的犀利,更是逼的秦安好沒有任何一絲後退的餘地。
甚至就連出口的話語,都帶著幾分明顯的尖銳。
“怎麼?能為了別的男人喝的不省人事,卻不能陪我喝一杯?秦安好,你要不要這麼絕?”
“……”
比較起絕這個說辭來,難道不應該是,莊司琛,你能不能好好做個人嗎?
所謂的為了別的男人喝的不省人事這個梗,難道不是都已經解釋清楚了……啊,不對,是一開始就心知肚明的。
但是如果對方非要故意裝糊塗並且依舊拿著這事兒當武器……
算了吧,就像是那句話說的,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你也永遠解釋不清楚一件他壓根不想搞清楚的事兒。
秦安好也是滿心的無奈。
“我還得回去呢。”
“沒關係,你照喝就是,回頭我讓人送你。”
“……”
今天的莊司琛……很反常啊。反常的相當不一般。主要還是,不是一般的鬼畜。
一邊勸酒,一邊故意拉開衣服的領子,將已經結痂退疤的淺白色傷痕亮給秦安好看。
成功惹得秦安好無語對青天,最後伸手接過杯子,一言不發地一飲而盡。
等到一杯酒直接下了肚,她才僵了僵,隨手拿過了酒瓶,看著上麵的度數,經不住咂舌。
“這麼烈的酒?你該不會是想要灌醉我吧?不過我可隻喝這一杯。莊司琛,自覺點,別想著一再勉強我。”
凡事隻有再一再二,再三再四的,可就過分了。她現在比較好說話,並不代表,就真的不會翻臉啊。
秦安好驚訝是認真的,後麵那句,卻不過隻是一個玩笑話而已。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並沒有多餘的意思。
哪知莊司琛卻當了真,嘴裏嘀咕了一句什麼,劈手奪過她手裏的瓶子,直接就擁了過來。然後將腦袋擱在秦安好的肩窩,輕輕在她耳邊哈氣。
溫熱的氣流中,就連那一份的氤氳的曖昧,都增色不少。
還不等秦安好反應過來呢,整個人就被對方給擁進了懷裏。入耳的喃喃低語,帶著勾人的味道。
“寶貝,我想你了”
熟悉的味道,一如既往地好聞,隻是莊司琛唐突的動作,卻讓秦安好哭笑不得。
順勢倒在他的懷裏,她也沒急著掙紮,而是悶聲笑了一下。
“才一杯而已,我還不至於就喝醉了。還有你,明明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不是要告訴我,已經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了吧?還有……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說,一杯就夠了啊。因為……我在酒裏麵下藥了,你猜是什麼藥?”
“我特麼……”
能說髒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