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因為從小就已經離開了杜家,所以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杜澤這個名字,也不知道家主還有這麼一個兒子。
而且杜淳風在自己兒子杜波被杜澤將腿打斷以後,更是各種散播杜澤是個廢物上門女婿的事情,現在這家杜莎公司的人很多都對杜澤極其反感。
所以有句話叫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而這裏的很多人都沒有這種境界,所以也就人雲亦雲了。
“這種領導我見得多了,賠錢了就自己拍拍屁股走人,說我們能力不行。”
“這公司可是我們一起辛辛苦苦打拚到如今這個地步的,可不能就這麼讓他毀掉!”
“雖說這新來的老總是我們杜家家主的兒子,但是據說是個廢物,恐怕我們威脅他他也不敢說什麼!”
“不行吧,再怎麼說他也是杜家的少主啊!”
有些畢竟冷靜的還在反駁,根深蒂固的等級製度讓一些人本能的有些畏懼。
這些人雖然表麵上是這杜莎公司的高層,但是實際上就是給杜家打工的而已,出於本能自然有些害怕。
“什麼少主,杜家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少主?多半就是私生子,而且我得到消息,杜淳風可看他不順眼。”
說話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此人是杜淳風派來故意整杜澤的。
“都別說了,少主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職員跑進來著急說道。
所有人趕緊閉上了嘴巴,看向會議室門口。
映入他們眼簾的自然是杜澤,看起來平平無奇,完全沒有一副少主的樣子。
“他就是那個上門女婿嗎?”
“噓,別給自己找事!小聲點。”
杜澤直接走了進來,大大咧咧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開口說道,“我叫杜澤,相信你們已經收到通知了,現在我是你們的老板,這裏一切的決策權都在我這裏,明白嗎?”
“明白。”
雖然這些人剛才對杜澤很不屑,但是還是都心不在焉的回道,至少在明麵上他們還不敢直接違抗杜澤,除非是他們不想幹了。
“現在把兩年內杜莎珠寶公司的賬單給我發過來,要紙質的,還有電子版的。”
杜澤直接開口說道,沒有在意一些人的心不在焉,畢竟自己是空降過來的老板,這些老員工有些意見很正常,
但是隻要不影響到公司就行,一旦這些人觸及底線,杜澤會毫不留情下手。
他隻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時間和這些人在這裏瞎耗,所以他需要快速摸清楚這個公司的盈利模式。
正在杜澤準備回到總經理辦公室辦公的時候,突然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
“杜少爺,雖然你是上麵指派下來的,但是我們所有人都是這裏的老人,在經驗上您不一定比我們強,所以現在就讓我們圍著你轉,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
“我們都有自己重要的工作要做,現在要整理兩年內的所有賬單也不是個輕鬆的差事。”
“耽誤了賺錢,出現了負盈利,你承擔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