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仁慈,見我與郡主生計艱難,長安又無產業,區區一個酒樓,也就溫飽而已,將內府酒樓賞賜給我了!”
“慕遠說笑了,內府酒樓豈能隨意賞賜,再者,經營的還算過得去啊!”
“二郎,你看我是說笑的樣子嗎,難道我還敢假傳聖旨?”
“真的,慕遠?”
“當然是真的,還得感謝聖上,感激涕零!”
“慕遠,那這內府酒樓是否還和惠賓樓一樣?”
“什麼一樣,二郎有話不妨直言!”
程老二現在有點不好意思了,按道理來說,這個內府酒樓是聖上賞賜給李銘的,自己插一腳,算什麼事情,但是看到惠賓樓目前火熱的狀態,自己難免心癢癢的!
“慕遠,惠賓樓,我不是在裏麵添了股本嘛!”
“二郎,沒有看出來,你個國公府的二公子,也有一副奸商的嘴臉!”
“慕遠說笑了,這不手頭一向不太寬裕嘛,國公管的又嚴,上有長兄,下有小弟,我夾中間,確實難受啊!”
“二郎,你不說這個事情,我也要提起!“
“我是這麼考慮的,還和上次一樣,也把令狐拉進來,你我三人,各占兩成,其餘四成給內府,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內府是皇家的,這樣再也沒有人敢在酒樓鬧事了!”
“待旨意下來之後,這事情還要勞煩二郎出麵和內府交涉了!”
“怎麼,慕遠,上次就油坊的事情,不是和內府交流的不錯嘛!”
“二郎,這需要區分開來,上次的事情,是聖上恩準的,我等均為陛下操勞,此次,卻是為我們自己辦事!
聖上將酒樓賞賜給我,那些內府的人,見了我就像見到仇人一樣啊!
由你出麵,是緩和一下關係,內府什麼都不出,還拿四成,他們還不記得你的好啊!
你跟內府交涉的時候,就說這四成是你爭取過來的!
以後內府菜油的售賣,盡量接手過來,此中利潤會非常大的!”
“慕遠,以前人皆言十個商賈九個奸,今日我才明白所言不虛!哈哈哈!”
“此言差矣,商家和兵家是一樣的,都要料敵於先,而且也要出其不意,這個叫商戰!以後日子還長,慢慢的你就知道商戰之間的奧妙!”
“慕遠,言重了,商賈怎能和兵家一樣呢?”
''二郎,毋庸多言,慢慢來!“
李老二的動作很快,不日就有旨意,讓惠賓樓接收內府酒樓,李銘就讓程老二出麵!
內府總管一副吃多了沒消化的神情,心裏怎麼都不如意,可是陛下的旨意也得照辦啊!
程老二把和李銘商議的結果告訴內府管家,管家吃驚的問。
“此話當真,駙馬不會誆我吧!”
“怎麼會誆你呢,板上釘釘的事情!”
“好好好!”內服總管一連三個好!
心裏說,早知如此,還爭什麼啊,剛開始就給李銘這小子算了,現在什麼都不用做,內府還占大頭!
交接的很順利,內府撤走了一些人,廚子在李銘的要求下留下了,內府總管也沒有說什麼,他需要趕緊回去複命!
當內府總管將李銘的意思告訴李老二的時候,李老二說了一句。
“豎子還算識相!”
新酒樓的名字李銘經過幾天的思慮,最後確定下來就內福樓,和內府基本同音,讓來往的客人也知道,這個和內府是有關係的!
牌匾,李銘決定請李老二賜字,不過自己出麵就不會那麼方便了,最後決定讓程老二出麵給,去求李老二!
不管怎麼說,程老二是李老二的女婿嘛,求個字應該不是問題!
程老二一副為難的樣子,最後還是架不住李銘的威逼利誘,最後硬著頭皮,在李老二那裏求來了字!
期間難免挨罵!
想想就知道,程老二,國公之後,和商賈在一起勾勾搭搭,不思進取,李老二怎麼能不生氣,但是還是給麵子了,這些國公之後,不給自己惹事就行了!
當李老二親自書寫的牌匾掛起來的時候,李銘心裏這才真的有了底,長安的王公貴族,達官顯貴,自此以後,不會為難自己了!
不給自己麵子,也要給皇帝麵子,看看長安,有幾家商鋪是皇帝題匾的,此等榮耀,估計隻此一家吧!
開業布置的非常熱鬧,李銘安排大吃三天,幾乎長安的富家子弟都來了,那些老頑固,自然不會捧這個場,畢竟,他們還是瞧不起商賈!
程老二迎來送往的,著實忙碌,自家兩個兄弟都一臉懵懂的看著自己,心裏怎麼也不明白,自家老二怎麼迷上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