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那家就是,公子自行過去便是!”老丈指著前麵一戶言道!
“多謝老丈了!”
“不謝!”
李銘在走向這家莊院的時候,心裏在思量,這個就是曆史上記載的盛唐嗎,肯定不是!
為什麼唐初二十多年,就會出現一個盛世,貞觀之治,裏麵看來有水分的!
李老二輕賦的辦法,是沒有錯的,但是這個應該隻是一個原因而已!
文景之治,還經曆兩朝呢,何況武德年間,還在不停的打仗!真正的安定,是從貞觀元年才開始的!
那麼十幾年時間,就有盛世之象?
這個村莊,應該是貞觀年間,大唐的一個縮影,由於隋末,天下大亂,人民流利失所,天下人口減半,但是地還在,剩下的這些人種植了相當於原來一倍的土地!
如果不是荒年,隨便種植,一家一戶的收成,都是前隋年間的兩倍了!
長安人口,估計也是前隋年間六成的樣子,這個算來,米價那麼便宜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成年人口在戰亂的過程中,死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老弱婦孺,消費不到哪裏去!
經過二十多年的修養生息,長安人口慢慢繁盛起來!
二十多年,剛剛長一代人,但是那些戰亂剩下的老頭,估計也去的差不多了,所以總體來講,人口增加的還不算快,但是下一個十年,將是人口爆發的時候!
後世所說的貞觀盛世,不過如此!隻因為李老二可以聽見去大臣的勸諫,被史學家吹噓了一千多年!
待人口增加到一定程度之後,也會如曆史上的其他朝代一樣,農民破產,土地兼並,又是一個曆史循環!
不知不覺就到了,李岩下馬去叩門,裏麵出來一個孩童,問道。
“你們找誰?”
“你家大人可在?”
“你等一下!”
過了一會,門裏出來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一臉的堅毅,兩眼炯炯有神,問道。
“兩位,找我?”
“長安李銘,聽聞你乃久經沙場的將士,解甲於此,我向來崇敬為國殺敵之人,特來討擾,還請海涵!”
“不敢,兩位裏麵請!”
分賓主落座之後,李銘問道!
“還未請教你尊姓大名!”
“不敢,我姓李名通!”
“李兄原在哪位將軍麾下效力?“
“原來一直在盧國公麾下效力,小有十年了,因身有殘疾,所以退伍歸田!”
“我聞聽盧國公待部下甚厚,家中還留有不少老卒,奈何李兄不繼續跟隨盧國公?”
“生逢亂世,二十歲從軍,前期飄搖不定,最後跟隨盧國公一起當今聖上效力,多少袍澤已經埋屍沙場,我已厭煩!
刀口舔血的日子,都不容易,現在在此落腳,比起其他袍澤,算是善終了!
國公倒是再三挽留,見我去意已決,也就放我歸田了!
原以為國公會長居長安,可以時常見到,現在又到普州去了,不知何年才能見到!”
“像李兄這樣久經沙場的,也有厭戰情緒?”
“人心都是肉長的,從軍之人,時間一久,均會有厭戰情緒,所以我等口袋幾乎都不存錢,都不知道明天是否能夠生還!”
“我不曾見過兩軍廝殺,對於行伍之事一竅不通,不知新軍對敵,會如何處之!”
李銘對大唐軍隊還是比較好奇的,老兵畢竟都會退伍,那就有參與的新兵!
“公子有所不知,我等上陣廝殺之前,均會先飲一碗久,一來,可能此酒可能是生平最後一碗酒,同時,也是也是讓周邊新軍壯膽!”
“原來如此!”
李銘想起了後世,參觀兵馬俑的時候,每個兵馬俑的肚子都稍微有點凸起,估計這個就是大戰之前經常飲酒的習慣造成的結果!
“李兄,結束行伍之後生活還算習慣否?“
“諸多不便,半生廝殺,於田間地頭之事,一概不同,隻能從頭做起,好在四鄰幫助,現在已經平靜下來!”
然後和李銘聊了一些當年軍中的事情,然後李銘以還有家人在村外,提出告辭!
李通行伍出身,也不挽留,臨時之際,李銘對李通言道。
“如李兄有時間到長安,惠賓樓就是我的產業,一定好好款待!”
“一定,一定!”
回去的路上,李岩對李銘說道。
“公子為何對行伍之人,如此有興趣?”
“我原來也有去從軍的意願,不過機緣巧合,錯過了!”
“從軍之人,九死一生,公子怎有從軍隻願想?”
“熱血男兒身,當架長刀,跨戰馬,立誌踏破賀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