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凱莉伍德打開了柴山辦公室裏的保險櫃,剛用小手電找到梅花組織的那份卷宗,一支巡邏隊就注意到了二樓玻窗上的微弱燈光。
“誰?誰在二樓?”
知道柴山不在辦公室的巡邏隊衝進了樓,凱莉伍德隻好關好保險櫃就地躲藏了起來。她沒有想到巡邏隊會還給紅房子打去電話,並呆在屋裏靜等著柴山回來。
十分鍾後,柴山帶著幸子回到辦公室裏。一直等到柴山確認了辦公室裏沒有丟失任何東西,五人一組的巡邏隊才收隊離開。
“這一個五十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將軍,他這幾天都在發燒。害怕影響工作,要我不要給人說……”
柴山伸手就擰住幸子的麵頰:“想替他求情就明說呀!找這些借口做什麼?”
“唉……這些年,我們大家都過得很不容易……”
“是呀,幾個血氣方剛的下級軍官,在宛平城裏輕開戰火,搞得大本營都措手不及。從某個角度說,我也能理解令尊的觀點。這些年,我為停戰談判做了很多工作,無奈日中彼此間的裂痕實在太大。”
凱莉伍德看到柴山把幸子引進了自己的臥室,才找到一個機會,返回了樓下的房間。
02
在前兩年,柴山就是羽田別莊裏的常客。
“請你過來管理營寮,是想找個機會替你恢複名譽。”
幸子俯身鞠躬:“我知道,這些年來,一直都承蒙將軍的悉心照顧……”
“沒什麼,令尊是一個讓我心儀已久的兄長,隻是不幸成了這個燥狂時代的犧牲品。”
幸子轉身替柴山收拾臥室,在睡塌的枕邊發現在一本叫無根樹的古書。在手寫的歌謠旁邊,還有一些用毛筆勾畫的簡圖。
“將軍,我曾聽說這是一本支那的武學秘籍。”
“你也知道?這個五十嵐……”
柴山喝了一口枸杞茶,就走到了幸子的身旁,用溫暖的目光注,靜靜地視著一張青春已逝的麵孔。
幸子小心翼翼替男人解扣寬衣,又小聲地說:“五十嵐一直都在尋找這本秘籍。”
“這就是他的書,沒有高師的指點,我們都難窺其堂奧……”
“聽說,我們要找的那個雷波,就是武當形意拳的嫡傳高手。說來也怪,他的師傅竟是同室的一個乞丐。”
“不奇怪,他們的開山鼻祖張三豐就是一個乞丐嘛!”
幸子聽到柴山這樣說,不好意思地說:“今天下午,五十嵐要我與那個支那女人以姐妹相稱。”
“是呀,我也聽五十嵐說了。這小子也是心裏百有鬼,我才安排凱莉少佐,跟著他去紅房子審人。”
“審什麼嘛?這兩人沒有問幾句,就跟彼此吵了起來。”
若有所思的柴山又很感慨地說道:“還是支那人說得形象呀,這就像是一塊豆腐落進了灰堆裏,不好收拾……”
03
熄燈以後,窗前的月色和探照燈的光柱都透了進來。
幸子感到柴山的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胸上,既溫暖又有幾許憐愛。
“將軍……”
昔日黃花,徐娘半老,幸子不敢主動地往男人的懷裏鑽,更不敢撒嬌邀寵。
“怕什麼?”
男人憐惜地撫摸著她的臉,一種親切感讓女人的身子不自覺地貼了貼,很熟悉的一股香煙味,仿佛使幸子回到了從前的時光。
在肆意的手中,一種又酸又脹的感覺使乳尖堅挺了起來:“哦……”
柴山喜歡敏感的女人,用腿壓製著幸子晃動的腰身,接著又把手掌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