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佔回到病房後,卻發現楚虞不見了。
他忙給齊澤打電話,讓他去查都有誰進入了楚虞這層樓。
而他,也直奔陸家老宅。
此時的陸遠天正在吃早飯,卻是被自家小兒子給中途打斷。
“你把楚虞帶走了?”
看著自家小兒子遮蓋不住的憤怒和急躁,陸遠天卻是悠哉地喝了口茶。
老管家忙在一旁勸到:“二少,楚小姐不是老爺帶走的。”
陸佔並沒有答話,始終都看著陸遠天。
似在等他的答複。
“你不是說那個女人死了就死了嗎?既然不在意,管她被誰帶走。”
陸遠天微笑著抓住了問題的命脈。
“她即使死,也隻能死在我手裏。”
宣告主權後,陸佔轉身就走。
老管家見陸佔走了,幽幽歎口氣:“您這又是何必,這樣一來,二少與您恐怕會心生嫌隙。”
陸遠天聽後卻滿不在乎地繼續翻看報紙:“我們爺倆,中間的嫌隙還少嗎?”
楚虞醒來時是在一個黑漆漆的小房子裏,簡直堪比不見光的拘留所。
等她意識徹底清醒後,她才知道自己在哪。
她在被林妄囚禁了五年的家中。
趴在有些潮濕的床褥上,楚虞合上了略微疲憊的雙眼。
這時,鐵門被人打開。
林妄走進來,手中端著一碗香糯的小粥。
看著放在自己麵前的粥,楚虞並沒有倔強,還是慢慢地喝起來。
見楚虞小口小口喝粥的樣子,林妄心中柔軟了一塊。
“你現在出去有危險,先在這裏待著。今晚我要去國外一趟,你跟我一起。”
楚虞沒回答林妄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樂樂的骨灰在哪?”
“替你入葬了。”
林妄訂的是當晚的航班,當他帶著楚虞趕往機場時,車子中途卻熄了火。
看著外麵漆黑的夜色,林妄卻並沒有顯得過於驚慌。
像是早早預料到地來了一句:“阿楚,又有人來殺你了!”
楚虞後背都是燒傷,此時的她不能彎腰,更不能做大幅度的動作。
對於生死,她似乎已經看開了。
寂靜的公路上,林妄的人和來行凶的人正在對峙。
“請林總下車將楚虞交出來!”
車外喊聲傳來,林妄打開了車門。
看著對麵黑衣著身,身形幹練的一群人,林妄卻沒有絲毫俱意:“楚虞是我的妻子,怎麼會交給你們!”
那群人見林妄這麼說,自然是不再留情麵。
於是一群人,便打了起來。
這時林妄家裏,原本黑漆漆的別墅卻燈火通明。
本不該在此處的陸佔卻是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他的眼前,是一本相冊。
動作悠閑地翻著每一頁,哪裏有在陸遠天麵前急躁的樣子。
“陸總,楚小姐不見了,咱們不去找找嗎?”
按照陸佔這兩天對楚虞的態度,他在此時不應該如此淡定啊。
齊澤真是讀不懂陸佔的心思。
陸佔沒有答話,而是繼續翻看相冊。
當他看完後,便把相冊扔給齊澤:“燒了!”
齊澤去執行命令時,陸佔起身走向了落地窗。
猩紅的酒水在杯中輕輕搖晃,陸佔淡漠得欣賞著外麵的寥寥星河。
“是時候了!”
看著自家總裁沒頭沒尾說的這句話,齊澤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