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慢慢地削蘋果。
看著逐漸成型的蘋果,她咬了一口,酸甜的口感襲來,深深刺激著味蕾。
可整個人卻失魂落魄的像是陷入了死胡同之中。
呆滯著啃蘋果,每咬一口,楚虞的眼眸就紅了幾分。
……
陸佔和秋在外麵過完生日後,二人便往回走。
狹長的甬道,帶著些許夏日的潮濕,周圍還時不時響起昆蟲煽動翅膀的聲音。
“謝謝你,陪我過生日。”
這棟莊園裏麵,有好幾棟樓。
秋站在自己的研究樓前,說著蹩腳的中文:“多謝你,佔,你是個很好的男人,還是我們的英雄。”
男人麵色雖柔和,可臉上卻總是帶著一抹疏離。
看著麵前崇拜自己的女人,陸佔特意與她保持距離:“我也要感謝你。”
秋擺擺手說道:“今天齊澤幫我找來一個體內含有抗藥性的女人,也許你的病就會有救了。”
齊澤哪兒找來的人?
陸佔略微思索 ,眉頭緊緊皺著,像是想不明白。
“那個女人在哪兒?”
秋看陸佔向來沉靜的臉上突然變得不同,便愣愣地伸手指了指身後的三樓。
男人毫不猶豫地走上去,直奔三樓。
當大掌推開三樓房門時,入眼隻見一個背影。
這背影過於熟悉,他躊躇上前:“是你嗎?”
女人回了頭,卻是一張老年人的臉。
陸佔看著滿臉褶皺,臉上還長著老年斑的女人,啞了聲,剛才所有活躍肺沸騰的心思也瞬間壓下。
“你是?”對麵的女人張開了口,聲音卻顯得並不是那麼老氣橫秋。
陸佔搖搖頭,睫毛遮住了眼中的落差,轉身走出門外。
房間再次安靜後,楚虞沉默著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心髒。
在陸佔上來的前半個小時,齊澤帶著一個整容醫生趕過來,給她畫了最老的妝容。
可時間也隻夠畫了張臉。
如果陸佔剛才走上前,看見她除臉以外的皮膚狀態,便會瞬間明白。
“佔,怎麼了?”秋趕上來時,便看見身影修長的男人正倚靠在牆壁上,點了支煙。
陸佔看也沒看她,直接走下了樓。
男人回到書房後,便叫來齊澤。
“馮賀那批藥的流向查到了嗎?”
書房裏沒開燈,隻有陸佔手上的煙頭在亮著微弱的紅光。
齊澤站在中央說道:“其中一部分如他所言流向了中東,可還有一部分卻是查無所蹤。”
陸佔微眯著眼睛,深深吸了口煙。
隨後望著窗外皎潔的月亮:“她怎麼樣了?”
齊澤聽後先是楞了一下,隨後才開口:“被莫恪救走後,在貝魯特修養。”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的房間卻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齊澤連忙跑到窗邊,看著方向:“應該是秋小姐做實驗又失敗了。”
陸佔從始至終都沒有起身,卻見齊澤突然猛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