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
奇卡斯看著麵前慌亂且破敗的村子:“就是這裏?”
秋拿出地圖看了眼:“對,就是這裏。”
三人走進去後,卻是發現裏麵空無一人,空氣中還帶著些許血腥的氣味。
他們連忙敲開各戶的房門,卻隻見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
“這怎麼回事啊?”奇卡斯驚訝喊道:“你跟別人說樂樂這件事了嗎?”
“我沒有啊!”秋也顯得有些懵。
陸佔環視一圈後,從口袋裏掏出望遠鏡看了眼。
卻隻見不遠處的山上已經成為一片荒原。
一看就是被人特意放火燒的。
“這可怎麼辦?”秋麵色焦慮的直跺腳。
“不怪你!”陸佔平靜開口,隨後轉身走出村子。
秋聽後,才稍微有些寬心。
“那樂樂怎麼辦啊?”奇卡斯有些擔憂的開口。
“先找到幕後人,現在先去倫敦。”
見陸佔還是如此執拗,奇卡斯也沒什麼辦法,便也跟著一起去。
“我也跟你們一起!”
車子停在市中央後,陸佔轉頭看向秋說:“你留在中東吧,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我是名醫生,可以和你一起去。”
“倫敦不需要你!”
秋聽陸佔這麼說,多少有些失落。
可也隻能下車離開。
車子再次向前行駛,奇卡斯看了眼身側的男人:“秋跟著我們不也挺好的嗎?人家是醫生,對你的病,你兒子的病都有研究。總不至於江城讓人家幫你忙,人家想去倫敦你就說不需要她了啊?說不定人家隻是想去倫敦玩呢!”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學了幾句中文就特別會說話?”
見陸佔臉色陰沉著,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奇卡斯收了聲。
他將腦袋轉向窗外,有些忍俊不禁。
秋對陸佔的心思,雖然藏得深,可他也不傻,他都能看出來的事,陸佔自然也能看出來。
飛往倫敦的航班上,陸佔瞬間驚醒奔向廁所。
他看著鏡子前臉色蒼白的自己,伸手無聲抹掉嘴角的血痕。
碎發垂落在額前,看起來帶著些許禁欲的氣息。
男人有力的雙臂支撐在水池兩邊,喉嚨裏再次湧上一陣血腥。
身後的瘡包也逐漸發痛,像是深入脊髓般。
等他回到座位後,發現奇卡斯已經醒了。
好友見他蒼白的臉色,便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說:“陸兄,你沒事吧?”
陸佔坐姿筆挺,可奇卡斯卻麵色多有心疼。
這個姿勢,陸佔要硬撐著十多個小時,再加上這兩天一直在外麵奔波,誰又能受得了。
“我沒事。”
奇卡斯見陸佔不願多說,便也收了聲。
等飛機抵達倫敦後,陸佔和奇卡斯便拿著齊澤提供的地址前往。
可等他們到達一家別墅前,已經是晚上。
隻聽見漫天雪地裏一片歡樂的聲音。
陸佔站在花園旁的鐵欄杆處,卻見雪地裏一堆拿著酒瓶子的酒鬼。
“楚虞好酒量!”奇卡斯自然也看到裏麵的場景,便對陸佔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