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掛斷電話後,便聽身後傳來一道聲響。
她轉身看去,隻見是秋。
“你和馮賀的對話我都聽見了。”
楚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秋:“真是抱歉,明明是你幫助我們拿藥,而且受委屈的是你,卻被我們這裏各種退讓。”
聽著麵前女人真摯的語氣,秋搖搖頭,可麵色卻有些沉重的開口:“我這麼做,也不光是為了你們。我也想拿回屬於我自己的遺產!”
楚虞有些迷茫,畢竟她還不了解秋這裏真實地狀況。
“家裏除了我奶奶,都是工具人。老人看著開明,卻是專橫慣了,隻要她認定的事情,就沒辦法改變。其中就有一點糟透的規矩——”
見秋說話有些吞吐,楚虞便開口問道:“什麼?”
“領回家的第一個人,必須是要結婚的,否則就殺了他!”
楚虞聽後,雖然心底感覺不可思議,倒也沒覺得太驚詫。
“這就是你不領陸佔回家的真正原因?”
“我知道他不會娶我,我也不想強迫他,更不想帶給他一身禍端。所以在下飛機後,我便後悔了。”
秋的目光很真誠,楚虞在冰涼的夜色裏無奈歎口氣,隨後笑著回道:“那看來隻好我們演唱場戲了!”
“你不覺得別扭嗎?”秋的麵容有些尷尬,畢竟就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別扭。
要不是這些奇奇怪怪的家規,她也不會選擇離開這裏。
“逢場作戲,我們當個朋友吧!”
秋笑著看向楚虞,隨後從屋子裏拿了兩瓶酒出來,倆人坐在陽台上。
“我還真成酒鬼了!”看著手中的酒瓶子,楚虞有些哭笑不得。
秋倒是率先喝了一大口,隨後裹緊身上的小毯子,與楚虞絮絮叨叨講自己這些年在家裏感受到的奇葩規定。
第二天一大早。
中東上流圈裏便傳開了一個消息。
說是名媛秋塔沙與外籍女子楚虞將在三天後舉辦婚禮。
奇卡斯在收到消息時,一臉驚詫。
連著確定好幾次,名字的確沒有問題,才上樓將這件事告訴陸佔。
說著說著,他忍不住開口笑道:“鬧了半天,她之所以和你離婚,是因為秋啊!”
“這樣的話,那你可是半點機會都沒有了。畢竟人家之前喜歡男人才找得你,如今喜歡女人了,自然沒你的份!”奇卡斯忍俊不禁,覺得這是聽過最有趣的消息。
當然,如果忽略床頭男人的臉色的話。
陸佔目光始終落在那個朋友圈上麵,眼睜睜看著馮賀的問號評論刪除。
隨後他在上麵評論了兩字——恭喜!
“她現在在中東嗎?”
奇卡斯吃著橙子,點點頭:“在啊,當然在。今晚就開始有提前的婚宴了,這部分客人都是最權威的上流人士。”
“你能去嗎?”
“當然!”奇卡斯說著又想起什麼:“但我隻能自己去!”
卻不料,他手中的請帖被陸佔搶走。
隻見男人皺著眉頭:“我替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