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這樣做,我們都得死!”
“那就去死!”
馮賀手指泛青的攥著方向盤,眉眼中透露著無盡的憤怒。
閔堯聽此,卻是難得笑道:“賀子,你怎麼突然失去了理智——”
“曲諾要是有危險,閔堯,我和你當場恩斷義絕!”
掛斷電話後,馮賀瘋狂踩動油門,隨即車身在夜色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直接漂移的停在賭場門口。
他隻身走進去,身上還泛著冷意。
見到閔堯後,男人冷眸看去,卻沒有開口說一個字,而是徑直走向最裏麵的房間。
保鏢將房門打開,馮賀看著裏麵坐在沙發上的曲諾。
見她安然無恙的坐在那裏,他始終提著的那口氣才緩緩放下。
隻見他大步走過去,沒有絲毫做派的蹲在她的身前,低頭看著她有些發青的手指。
男人寬厚且炙熱的手掌握住她冰涼的手指,低語道:“為什麼聽閔堯的話,他讓你過來你就過來?”
曲諾俯下身子,在與男人近在咫尺時輕聲且堅定開口:“哥,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楚虞姐死去,更不能看你辛苦堅持多年的研究毀於一旦,也不能看著葉語姐練習芭蕾的身子有任何風險。所以你別怪閔堯哥,來這裏都是我自己的決定。”
聽此,馮賀抬起輕皺的眉眼:“那你想過自己嗎?這場賭局,我不一定贏!”
曲諾手指輕微蜷縮在一起,隨即看著男人的目光笑著說道:“沒事的哥。”
坐在另一個沙發上的金發女人不禁歪頭看著他們說道:“你們是愛人?”
“不不不!我們是兄妹!”
曲諾連忙出聲解釋,生怕給男人帶來什麼負擔。
卻見那女人驟然笑道:“倒是真不像!”
馮賀沒管旁人怎麼說,而是伸手輕輕摸了下她的頭:“等我帶你回家!”
男人出去後,沒多大一會兒,便看見眼前的顯示屏上亮起場內的情景。
曲諾眸色堅定的看著坐在右側椅子上深沉的男人。
第一場賭局開始——
這時,身側的女人眉眼微微轉動,看著站在門口的黑衣人道:“過來給我倒杯酒!”
門口站了兩個黑衣人,他們像是協商一會兒後便走來一個黑衣人,手上還端著一杯剛到好的葡萄酒遞過來。
那金發女人愛麗伸手過去,就在指尖剛碰到酒杯時,隻見她右腿一伸,竟然直接將那黑衣人踢倒在地,隨即動作迅猛的拿起酒瓶砸暈他。
曲諾瞳孔瞬間放大,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頓操作。
門口的另一個黑衣人自然也被驚到,便連忙拔出手槍。
可他的速度卻遠遠慢於愛麗。
隻見愛麗從地上站起來,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向門口,就像是極其優雅的貓。
黑衣人剛要開口說話,便被她一拳擊中太陽穴,直接暈倒在地。
“你——”
曲諾剛要開口說話,卻見愛麗無聊的搖搖頭:“真是沒意思,我才不要在這裏當什麼所謂的籌碼。女人,你和我一起離開吧!”
約莫十分鍾後,倆人穿著那兩個黑衣人的衣服從門口堂而皇之的離開。
曲諾打算去場上看一眼馮賀,卻被愛麗拽住。
隻見那人眼中閃爍著一抹狡黠道:“就讓他們為我們去賭,難道你不想知道下結果嗎?”
“我——”
曲諾想要拒絕,卻被硬生生拽著向三樓走去。
三樓最隱蔽的房間內,愛麗拽著她進去躺下。
隨即不知從哪走出來兩名女人。
她們推著裝滿化妝品的車子,愛麗躺在單人床上,閉上眼睛舒服開口:“我們就在這裏一邊做spa一邊等待結果。當然,我救你也不是白救的,如果是你的男人贏了,你出去後就吃下門口桌子上的那瓶藥。反之,就是我吃下那瓶藥。”
曲諾回頭看了眼桌子:“那是什麼藥?”
愛麗瞬間睜開雙眸,她趴在床上支著下巴開口道:“春——藥——”
“我不能吃!”曲諾頓時大聲抗議:“那不是我的男人,那是我的哥哥!”
“我都聽雷諾說了,那並不是你的親哥哥,這有什麼的!”
愛麗眼眸內閃過一抹無趣,隨即她躺在床上,任由spa師在她臉上塗塗抹抹。
曲諾依舊站在原地,她想出去。
卻聽愛麗冷著嗓音開口:“如果你出去了,我便會親手解決你!”
此時一樓大堂內的賭局很是焦灼。
楚虞和陸佔坐在第一排的席位上注視著,閔堯則坐在他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