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不由得冷了下來,沉聲道:“你做的事情,你還好意思問我麼。”
我跟她說話的聲音很小,王姐又在專心做別的事情,聽不到我們說話。
“我做什麼了?你倒是說說啊。”雲姨淡淡笑道。
我這時候真想直接把她那天誣陷我的事情說出來,但我不能說。
因為我一旦說出口,那就代表我那天偷聽,亦或是偷看了他們的事情。
這件事如果雲姨再去幹爹那裏大做文章,那我就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而且不僅僅是她可能會對幹爹說的話,她聽到我說了之後,估計就會明目張膽的對我諷刺了。
雖然我剛剛那句話,已經暴露了那天我偷看的事情,可是沒有把話說絕之前,這件事就不算說了出去。
我冷哼了一聲,懶得搭理她。
而她卻是輕聲一笑:“生氣了?”
“誰讓你那天不答應我?大好的機會你自己不把握,反而還想對我用計謀?你覺得我會傻到中你的記麼。”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諷刺,我不由得握緊了拳頭,可是又反駁不了她。
那天我的確是想讓她對我服服帖帖的,所以忍住了欲望,想讓她以後都依賴我。
然而她卻比我更能忍,在那種時候都沒有被欲望衝昏頭。
現在還擺了我一道,讓我啞口無言。
她盯著我好一會後,將目光收了回去,也沒有再搭理我。
而且她沒有離開,這種氣氛一直持續到了中午,直到王姐的電話響起時。
“已經快到了麼。”王姐沉聲道,麵色並不好看。
她壓低了聲音,我聽不清她在說什麼,隻看她動了動嘴說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
然後她站起身,嚴肅的對我問道:“我讓你記的東西,你記住了麼。”
“記住了。”我點點頭,這麼長的時間,記一些簡單的對話而已,而且大部分都是傻子都能回答上來的問題,根本不難。
她再次提醒我一句:“你若是給我出了問題,後果自負。”
說完她就拿起自己的東西,迅速往外走去。
雲姨這時候也起身,給我打了個眼神後就跟了上去。
我見狀,也緊跟其後,下樓便上了王姐的車。
她一路上麵色都非常難看,好像有什麼大事臨頭了一樣,甚至是給我一種陰森的感覺。
而她所開往的路線,也的確跟我想的一樣,是開往醫院的。
“不要說錯了。”王姐沉聲道。
我眉頭緊鎖起來,到底是多大的事情,才讓一直處變不驚的她,對我反複說這麼多次?
哪怕是把她自己推向失敗的方向,她也沒有這般嚴肅過。
之前去參加老板召開的大會,她也僅僅是皺了皺眉而已。
她的家人為什麼會給她這麼大的壓力?甚至是超越了,她自己在公司裏的地位?
很快,王姐將車開到了醫院門口。
而她也早就預約了這裏的醫生,快到的時候便給一名姓張的醫生打了電話。
我們到的時候,門口就站著一位穿白大褂的醫生,估計就是張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