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昌和粟黎被趕出盛安,臉色都不好。
粟黎憤恨,輕蔑的掃視韓昌,冷言譏諷。
“這就是你的兒子,這種不孝子,當初還不如我弄死他!”
“粟黎,你怎麼能這麼說,當初要不是這個孩子,母親也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韓昌受不了她的諷刺。
他知道是粟林江是粟家的唯一的男生,要給粟家傳宗接代的,現在受了傷躺在醫院裏,她心裏難受,才會發脾氣,他也沒有和她計較。
“你反駁我,是不是心裏還想著寧蕊那個賤人?”
韓昌掐眉心,非常心累,這些年每次兩人吵架,她動不動就拿這件事來指責他。
以往他能忍就忍了,現在他卻有了幾分脾氣。
“粟黎,你能不能理智點,她人都死透了,屍骨化成一堆塵土,我會想什麼?”
聽韓昌發脾氣,粟黎這才收斂了幾分。
可是她想到自己的侄子,粟林江還躺在醫院裏,心裏就難受。
粟林江是粟家唯一的男丁,平時家裏都把他當做寶貝捧在手心裏,這次受傷,醫生說傷到下肢,可能會影響到生孩子。
聽了醫生的話,她第一反應就是韓君羽要對她複仇。
這才氣衝衝拉著韓昌過來討個說法,可是這韓君羽太囂張,一點麵子都不給她。
她越想越恨,賤人生的兒子,果然也是和她一樣,看著讓人討厭!
此時,韓昌接到電話,說是有警察去了工作室,說是他們工作室有幾件物品可能涉及到跨國盜竊文物。
韓昌臉色發黑,趕去工作室。
他做的都是正經生意,平時收購的珍品也都是通過專業機構,每件文物都是有專業鑒定書的。
聽他工作室出現問題,粟黎也慌了,這種事情可大可小。
這要是鬧大,可是盜竊文物罪。
粟黎剛到工作室,還沒有了解情況,也接到一個電話,說是粟氏出事了。
怎麼會這麼巧?
粟黎擔憂,不顧上韓昌,跑回粟家。
到粟家了解情況,才知道是粟氏合作的大公司突然撤資,銀行借款又到期了,他們現在資金緊張,需要她拿出點錢來救濟。
“這幾年市場不景氣,粟氏也在調整管理模式,收益不好。小黎呀,你拿出五千萬先幫粟氏度過難關,等粟氏盈利了,我再把錢還你。”
粟黎聽著自己自己哥哥理所當然的口氣,蹙了眉頭。
粟氏沒有她一分股份,她少說也拿出幾個億,每次哥哥都是用這樣的說辭,她把錢拿出來,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前幾年粟氏經營的還不錯,他也沒有開口把股份分她,全部股份都寫在粟林江頭上。
她因為沒有自己的孩子,對這個侄子也特別疼惜,這些事情她也沒有和他計算。
這次她拖延不出國,就是想找個機會和韓昌商量,把粟林江過繼到他膝下的。
但是被韓君羽攪和的一團亂麻,她一直沒有找到機會開口。
“哥哥,我和韓昌的錢都投到這批古董上,加上韓昌的工作室經營也需要資金,拿不出那麼多。”
粟氏幾年前都交給了粟家的大兒子,粟舫。
粟舫聽了她的解釋,沒有體諒,反而是覺得她是在推辭。
“韓昌有盛安集團,怎麼這麼點錢都拿不出來?韓少可是你們的兒子,他隨便給點,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