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轉頭看著他,“喂,韓君羽,他是我爸爸,你是不是也要該稱呼?”
韓君羽低笑,她竟然還和他算起賬,不過她的話也沒錯,他娶了人家的女兒,也該叫一聲嶽父。
“好,爸爸是個好男人。”
“這才差不多,我爸爸不僅是個好男人,還是個好爸爸。”秦寧談起自己的父親,非常自豪。
她放下相框,轉身抱住他,有幾分依戀,“韓君羽,你也會是個好父親,好丈夫,對吧?”
韓君羽聽見她用了詢問的語氣,有幾分不樂意,冷聲反問;“你覺得對嗎?”
“對,對,生氣傷身,息怒,息怒,是我說錯了話。”秦寧意識到他的語氣不對,自己討好。
“蠢妞,三天不教訓就上房揭瓦,我對你好不好,你心裏不清楚?”他板著臉教訓。
秦寧嘴角一抽,這個錙銖必較的男人,真是不能惹。
踮起腳尖,仰頭在他親了一下,“我道歉,我說錯話了,好不好?”
“算你識相,以後這種蠢問題,再問出來,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
這還演上癮了。
秦寧在心裏吐槽了兩句,卻還是討好的點頭。
離開自己的臥室,秦寧又去父親的臥室轉了一圈,正準備氣母親的臥室,韓君羽好奇的詢問。
“你父母很久就分房睡了嗎?”
秦寧疑惑的看他一眼,點了點頭,“在我記憶裏爸媽就是分房睡,以前我也覺得奇怪,可是爸爸解釋說媽媽的身體不好,想要靜養,他不想打擾她。有什麼不對的嗎?”
在秦平陸的睡的臥室裏,有寧姍的東西,說明是寧姍去世後,秦平陸因為思念妻子,就把她的東西全都搬到自己的臥室。
而寧姍曾經睡得臥室,還依舊留著,這說明什麼?
接下裏的話,韓君羽不好說,所以選擇沉默。
秦寧把秦平陸當做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男人,這是一種信念,若是打破了,必定會讓她傷心。
他不想惹她傷心,所有很多事,他不想讓她知道。
兩人離開秦家別墅,秦寧站在大門外,有幾分傷感。
韓君羽輕輕地揉著她的小腦袋,牽起她的小手,“寧寧,現在你和我有一個家,以前發生的不開心的事,統統忘掉,好嗎?”
秦寧以為他說的是二叔和奶奶對她的事情,她愣了幾秒,心裏滿滿的暖意,笑著點頭。
“以前的事我都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一直記著多費腦細胞。我現在畫畫都都覺得腦容量不夠用呢。”
有些事不能說透,韓君羽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帶她去回別墅。
……
“蠢妞,我們做一些愉快的事情,不需要腦容量。”
晚上洗漱後,韓君羽穿著一件鬆垮的睡袍,把剛洗澡的秦寧抱到床上。
秦寧爬起來想躲,卻輕易的被韓君羽抓住,她掙紮的時候,衣服的紐扣鬆開了都沒有察覺,香肩露出來,白雪瑩白的肌膚在燈關上,閃著亮光,吸人眼球。
“韓,韓君羽,我好累,你,”
“我不累,你躺好就行。欠債還債,天經地義,寧寧,逼我強來,等會你可別哭。”
“……”
秦寧現在就很想哭。這男人體力強悍,每次做的時候都像是餓狼一樣講她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