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其軍遠來,糧草必然不能久持,待其糧盡,自然退去,到那時,吾軍再銜尾追擊,必能大獲全勝!”孫康沉思後道。
“嗯。”劉何點了點頭,讚同道:“如此甚好!”
眾人紛紛稱是,當下定下策略,就是死守城池,決不出城作戰,畢竟劉虎、顏良、文醜的勇猛之名不是白來的,昌霸被文醜斬殺,而左冶龍不僅有智,而且還有勇略,這自是讓眾人深知其中的差距。
而前番左冶龍的伏擊,又把眾人打怕了,能不出城作戰,那是最好不過的了,故而眾人退出後,本來應安排校尉巡防城牆,加固工事的,但是他們卻親自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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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夜,正是中秋之夜,月圓如玉盤,高高懸掛在空中,遍照九州,開陽城處於戰爭之時,軍士皆不敢放鬆,且又因為有校尉巡邏,督戰之故,自是小心巡邏,隻是心中難免有些怨憤。
城外大寨,左冶龍巡視諸營,眼見得諸般準備工作做完,不禁讚許地點點頭,揮了揮手,叫那些校尉們按令行事,劉虎陪著左冶龍巡查了一遍,再想想左冶龍的計劃,還是心中擔憂,欲要阻止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左冶龍巡視一遍之後,一轉身,忽然看到了自己的劉大伯,眼見得他眉頭緊皺,不由得哈哈笑道:“劉大伯且放寬心,開陽雖然城高壕深,怎奈吾這寶馬天下難尋,隻需做好準備,迅速衝入城中,必然萬無一失,今晚,吾便要打破開陽,活捉泰山寇,給高大伯報仇!”
劉虎忍不住道:“大侄子啊!你此舉過於行險,不若尋一穩妥計策,再行攻城不遲。”
左冶龍笑道:“吾這寶馬,常飲美酒,每於月中試,能豎越三領黑氈,吾故設此計,而此計雖然行險,但開陽泰山寇決計不會察覺,如此一來,豈非更能出其不意?萬事俱備,且按計策行事!”
“你劉伯父不能讓你涉險啊!萬一你出了閃失,伯父如何向你父親交代啊!”劉虎道:“況且大侄子你還小,經驗不足!”
“孔融四歲讓梨,賓王七歲成詩,曹衝八歲稱象,甘羅九歲拜相,我父更是弱冠之年掛帥,哪個不是小孩子?周瑜二十三歲掛帥,比我父晚了數年,其常為一憾事,我便讓他更加汗顏!”左冶龍的麵色一正道:“好了!這是軍令,難道劉伯父要違抗軍令嗎?”
劉虎無言,隻能默默點頭,心中暗思:“不管如何,定要護得大侄子周全才是!”
來至馬廄,左冶龍看著自己的愛馬,聞著馬槽中那濃鬱地酒香,再看看月照千裏白,又稱千裏追風白龍馬,它那炯炯有神的眼神,不由得哈哈一笑,撫摸著長長的馬鬃道:“老夥計,今晚上可全靠你了。”
月照千裏白似有感應般,亦是用腦袋不停地廝磨著左冶龍,那意思是:“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咱是咋樣的馬,你還不了解麼?絕對丟不了你這少帥的臉!”
軍士列陣,刀槍並舉,弓弩上弦,黑壓壓一片,隻等左冶龍功成,左冶龍亦是毫不含糊,翻身上了月照千裏白,抬眼看看已然高懸夜空的一輪玉盤,伸手拿過五鉤神飛亮銀槍,正了正九頭獅子鬧銀盔,緊了緊亮銀甲,再次看看左右,而後微微一笑,衝著劉虎道:“切要抓住時機,莫要延誤了!”劉虎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身後小校們也是紛紛抱拳,凜然應諾。
左冶龍縱馬來至那白日間堆好的土山下,那土山對著自己的這一麵是個緩坡,兩座土山一前一後,中間有木板相連,可供奔馬馳騁,其稍稍高於城牆,這可是軍士們一天之力啊!當然,不得不說,孫觀的那個死守城池的命令實在是有利於左冶龍這方的土木工作進行。
眼看著眼前的土山,左冶龍不由豪氣頓生,一拍月照千裏白、千裏追風白龍馬,高聲喝道:“走!”月照千裏白抬抬腿,便順著那緩坡上了土山。
一人一馬,緩緩而行,上了土山,左冶龍望望天上,隻見皓月當空,懸於當頂,便取下五鉤神飛亮銀槍,緊了一緊,輕輕一磕馬腹,輕聲道:“老夥計,吃飽喝足,該做正事了。”
月照千裏白仿若聽明白了左冶龍的話,昂了昂馬首,似乎看了眼前連接的木板一眼,隨即便“嘀嗒!嘀嗒!”的動了起來,一開始還是小碎步,左冶龍感覺不出什麼,等過了木板的中央,左冶龍就覺得這耳邊生風,心知這是月照千裏白開始加速,準備衝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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