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彌補過錯(1 / 2)

這場行刺不知讓刺客傷亡慘重,憶兒這邊的淩風也同樣傷的不輕,遍體鱗傷的不說,淩風那張俊美的臉也因此毀了,留下了猙獰的傷疤烙印。

受到驚嚇的憶兒,隻覺得小腹下墜的痛,她更明白這樣的痛意味著她的孩子很有可能將不保。艱難的走向淩風,跪在了他的身邊吃力的把他扶起來,“傻瓜,為什麼不逃了。”

搖搖欲墜的笑著,臉色卻異常的難堪,雖然很想幫助他治療傷口,但她已經撐不下去了,整個人栽倒在了淩風的懷裏昏了過去。

淩風雖傷重,但不過是皮外傷,內傷並不嚴重,慌了手腳抱住了憶兒,左右張望迷茫的不知向何人求助救憶兒。突然回頭等著剛剛隱藏身份救他們的那人方向,“慶!是不是你?現身吧,去告訴高鈺,若他還在乎憶兒,就不要這樣在折磨她了!”

沒有人回應他,不過卻有個人影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淩風吃驚的等著那人,“你……”

來人有著陌生的臉孔,隻是感激的看了眼他卻並沒有和他說話,小心的接過他懷裏的憶兒,眼中又憐惜和心疼。隨即抱著憶兒飛身離開,隻留下身後的隨從和淩風。

慶慢悠悠的走過來,踢了腳淩風,“哎,治傷了,在不醫治你就死了”

“你們就在附近為什麼不現身,難道非要看到我和公主都出事了才出手不成?”淩風一把揪住了慶的衣領怒目而視。

“你死了倒沒什麼,你認為他會眼睜睜看著公主遇上危險麼?”慶表現的很冷靜,瞥了眼他的手,打開他的手,把他按在地上取出包袱裏的止血藥給他治傷,“我警告過你,不要走得那麼快的,皇宮裏不安全宮外也不見得多安全,就你們兩個,你走的這麼快,公主的鼻子又那麼靈我怎麼敢離得太近。今天若不是他帶著人加快了行程,恐怕你和他都會悔恨終身了吧!”

慶的直言不諱像是說中了淩風的要害,使得他很不自在的為自己辯解,“別胡說,我,沒有……”

“沒有?淩風,別忘了我們的關係,你心裏想什麼,沒有什麼能夠瞞得過我,這就是雙生子的心有靈犀。隻不過我們現在各為其主,而你的主也是我的半個主子。”慶冷冷的盯著淩風,把手放在臉頰上,撕下了那層很普通的人皮麵具。

“我早就說過了,楚國的氣數已盡,你非不信邪跟著義父謀反,現在為了公主還不是策反了。我這個親弟弟都說不動你,卻被一個女人說動了,這隻能說明一點,你和皇上一樣,都動了真情才會轉變了態度。”

“高鈺也配喜換憶兒?”淩風呲牙咧嘴的忍著慶給他帶來的痛,不屑的他說的話。忽然喉嚨一緊,慶的手不知何時掐住了淩風的喉嚨上。

雖然沒有掐下去,但臉上威脅的神色卻是清清楚楚的表現了出來,“沒有人比我清楚他配不配喜歡公主,他為了公主的付出不隻是你那點點的犧牲而已。作為一個皇帝他要背負的不隻是常人的多少倍,為了不讓公主知道打仗的事情,他幾乎下了死命令,要不是皇後無意中說漏了嘴,再加上梁貴人的從中挑撥,也不會發生今天的這些。所以,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都不要在我麵前詆毀他,不然別怪我這個做弟弟的不留情麵!”

淩風無視慶的威脅,擺弄著慶原來臉上的那個人皮麵具,“難怪高鈺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是誰,原來你這大嘴巴都如實相告了。我在他身邊安排了你,合著到最後就是被你出賣著玩的。”

慶猶豫長期帶著人皮麵具,膚色要比淩風白很多,冷笑著勾起嘴角,“你們的迂腐行為我早就受夠了,能跟著皇上是我的福氣。”

淩風翻了個白眼,也不在意臉上的傷,把人皮麵具丟到一旁問道:“那現在是怎個意思?你軟禁我,他一個人行嗎?憶兒可是對於人的氣息辨別可是很靈的,難道就不怕露餡?”

“人家兩口子的事情,怎麼你還真惦記第三者插足?這些天你就先跟著我去養傷,等好了再去當跟屁蟲,就你現在這德行隻會幫倒忙!”

兄弟兩個人的對話輕鬆地進行著,而另外一邊看起來卻不是很樂觀。

男子帶著憶兒來到林中的一個帳篷內安頓之了後,就立即叫來隨行隊伍的醫師診治。

老者隔著簾子把脈,眉頭幾乎凝成了一根繩,好久之後才終於站起身恭敬的給守在憶兒身邊的人施禮,“公子,夫人動了胎氣,已經有了小產的征兆,屬下隻能現進行保胎,但要保住孩子還需要一位特殊的藥引,這類藥我們齊國罕見,卻是宋皇宮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