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那種無力的感覺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每動一下,就會感覺到身體之上傳來的疼痛,屋子之中還算是幹淨,可明顯不是自己現代住的房間,那裏可是歐式風格的,而且裏麵還有各種自己設計的機關,哪裏是這兒可以比的,難道是她落海之後被救了?
一手撫上自己的胸口,她記得那裏被激光射穿了,應該無藥可醫的,而就在她碰到自己胸口的一霎那就感覺到了不對,胸口扁平,怎麼可能是自己以前的身子,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微微泛黃的褲子,看起來破舊不堪,可是她沒有在意這個,因為此刻的她完全愣住了,那雙腿明顯就是一個孩子的腿。
“怎麼可能?”殤踉蹌的下了床,腳踩在冰涼的地麵之上,一直到扶住了那張桌子才算是站穩。
環顧四周,終於是找到了一個擺在角落的銅鏡,或許是殤太過激動了,身子不穩又再次撞在了桌子之上,桌子的一個角正好撞在了她的傷口之處,蔓延開來的疼痛讓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汗,不顧那一些,殤看向銅鏡,裏麵倒映出來的不是她前世傾世的容顏,雖然與她小時候有些相似,但麵黃肌瘦的樣子,還有那臉上還在滲血的傷口,都讓她無比的驚訝。
在殤疑惑的時間,她背後的門被打開,準確來說是被踢了開來,而後一個粉衣女子就出現在了她的身後,感覺到殺氣,殤第一時間回神,一把抓住了破空而來的鞭子,即使沒有什麼力氣,但她作為殺手多年,經驗還是在的,一個巧勁,就直接將鞭子甩了回去,狠狠的打在了粉衣女子的身上。
“啊!你這個賤|人,竟敢打我!”
“賤|人叫誰!”殤終於看清楚了那個女子的麵容,約莫十二三歲的樣子,因為剛才的鞭子打到了臉頰,手一直按在自己的臉上,如果不是因為她此時猙獰的麵容,她真的算的上是一個美女,不過她身上的衣服,還有那發飾,明顯就是古代的,這是怎麼回事?
“賤!人叫你!”殤疑惑的時候,那個女子頓時來了這麼一句,這句話說出口,殤的嘴角終於是綻開了一絲笑意,還是對於女子的嘲諷。
就在接觸到殤的笑容的時候,女子才堪堪回過神來,臉上出現了紅暈,再看向自己的身後跟著的下人,臉上都帶著笑意,但都不敢表達出來:“沒被本小姐打死,嘴倒是靈活了,本小姐今天就割了你的舌頭!”
殤聞言,神色一淩,原來現在身上的傷都是她造成的,原本還帶著笑意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就連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許多,殤從來都不會去計較,但要是有人傷害到她了,那麼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哼,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殤的一句話讓周圍的氣息越發的劍拔弩張。女子手中的鞭子再次破空而來,但殤卻感覺到了這次的不一樣,因為鞭子之上隱約帶著橙色的光暈,不能硬接,殤一個閃身就到了另一邊,速度快的讓跟在女子身後的下人吃驚,就在那一瞬間,鞭子就落在了那張桌子之上,桌子瞬間就坍塌了,掀起無數的灰塵。
殤回頭看了一眼,這種殺傷力讓她吃驚,她敢確定剛才女子並未多用力,但最有傷害的卻是那鞭子之上的光暈,眉頭微蹙:那是什麼?“你竟然敢躲開!”女子顯然不相信殤竟然會躲開,她以為那一鞭下去就可以要了她的性命。
“不躲你當我是白癡啊!”殤的這句話並未說出口,不過是在心中默念的,因為容不得她說話,鞭子再次向著她揮來。
一個側身,殤向著女子直射而去,女子顯然沒有想到殤會來這麼一招,可也是身懷武藝的人,立刻收回了鞭子,向著殤甩去,殤微微一愣,無可奈何之下隻好是瞬間凝結起了自己的精神力,從跟在女子身後的一個下人的腰間抽出一把匕首,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橫在了女子白皙的脖頸之間。
鞭子自然是跟隨著她的動作落下,不過那橙色的光暈在落到她精神力結界的時候變弱了幾分,可現在的她太過的虛弱,又如何能與以前相比,鞭子還是落在了她的身上,吃疼的她手微微抖了抖,哪裏知道這匕首這麼鋒利,就這樣一下,竟然把女子的脖頸割開了一道血絲。
女子瞬間沒有了開始的劍拔弩張,一心關心著橫在自己脖子之上的匕首,隻要輕輕一動,那就可以要了她的性命,她沒辦法去思考本來一直被她欺負的小妹為何會如此厲害:“賤!人!快把刀拿開!”
殤聽到這句話,殺意漸起,本來身體虛弱的她想要思考問題,不想惹來血腥,而且這裏她還不熟悉,也不想惹出什麼禍患,但在聽到女子的話之後,她不想那些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殤從未怕過誰,匕首緊了緊,女子的傷口越發的深了,血液順著匕首留下來。
“小妹,快點把二姐放開。”終於,一個一直站在一邊看戲的女子說話了,看著她渾身顫抖和眼中的恐懼,殤心中露出不屑,可是她剛才的稱呼卻是讓殤愣了一下,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姐姐?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她殤是第一殺手,更加是一個孤兒,哪裏來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