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煙頭把褲子燒出一個窟窿,然後燙到他的肉,劉閃才察覺過來,馬上起身蹦了兩下。
蔣風笑嗬嗬的看著,一句話不說,隻是開始扭頭看向周圍的環境,一口接一口的喝著啤酒。
劉閃把煙頭弄到地上,心裏也冷靜了不少,重新坐下來之後,對著蔣風說道:“蔣叔你可真能開玩笑,我們h市是個三線城市不說,裏麵也沒有什麼太多值得承天集團看重的項目吧?最重要的是,我,一個開酒吧的小屁民,和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你要錢我沒有,要人我也沒多少,就算找合作夥伴,也找不到我啊?我書讀的少,蔣叔你可別騙我。”
蔣風嗬嗬一笑說道:“你叫劉閃,j市大學沒有畢業,你父母在你大二那年出車禍去世,你去了大興安嶺一個農村,你爺爺的家中,然後待了一年,回來之後又開始跟著j市大佬洪天陽混,慢慢的也讓你混出來了名氣,然後和他外甥女康麗相戀,本來就要結婚了,可是卻在婚禮前期對方和洪天陽的幹兒子張浩私奔了,你一怒之下和張浩的勢力開戰,也是大獲全勝,當然這裏有著洪天陽的一份功勞,他對你懷有愧疚的心裏,所以也就默許了你的行為。之後他又出麵保了你,你帶著一些願意跟你的兄弟回到了h市發展。”
劉閃此時沒有了玩世不恭的態度,他雙目銳利的盯著蔣風,一字一句道:“不知道我還有什麼事是你們不知道的?我幾歲尿的床,幾歲暗戀的女孩子?”
蔣風擺擺手:“我們並不是一直盯著你,而是憑借我們的能量,想要知道你的資料,真的不難,比如你的身份證資料,你出行過的地方,你在j市大學的學習狀態,還有你在洪天陽手下的所作所為,我們想知道都是很容易的,你要知道一點。”蔣風伸出一根手指,點擊著桌麵,”這個社會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國家的,我們有關係,有人脈,想要知道一些事情,是很方便的,你們在j市的行為,沒有人管,是你們把事情都控製在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不會上報紙,而且你們也打點好了那些上麵的人,但是我們找到他們,想要你們的資料,他們是不敢說不的。”
劉閃聳聳肩:“那你們這麼神通廣大,肯定也知道h市誰說的算了,為什麼不去找他呢?”
蔣風嘿嘿的笑了起來,然後越笑聲音越大,整個人都幾乎顫抖起來,劉閃一句話沒說,隻是靜靜的注視這蔣風的行為,笑了半晌,蔣風才控製住情緒,拿出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啞聲道:“據我所知,你不是這麼笨的人,那麼你在我麵前裝什麼傻?那樣可就沒有意思了啊。”
劉閃嗤然一笑:“如果要做生意,那大家就坦誠布公的說個明白,你這上來就把我的資料全說出來,是要給我個震懾力麼?你既然說是做生意,那大家就是平等的,所以不要說那些沒有用的,雖然沒有你們有勢力,可是我也不是誰來都可以對我指指點點的,這點我希望你要明白。”
蔣風臉上也沒有笑容,陰沉的目光盯著劉閃,說道:“我們承天集團,無論找誰合作,對方都是巴不得的,態度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你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
劉閃拿起桌子上的煙,站起身不屑的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去找別人合作,為什麼要找我?你要是真以一個合作者的態度來此,我肯定也是另一個態度,朋友來了有啤酒,敵人來了,我就不知道我有什麼了。”
劉閃就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性格,對方上來就把劉閃的資料全部說一遍,已經讓他很不爽,加上蔣風話裏話外無一不是流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已經決定不鳥這個蔣風了,千金難買我願意,愛找誰合作找誰合作去吧。